靈根由什麼產生,又由什麼傳承,這對於如今的修士來說都是一個未解之謎。但由於靈根是深藏在血脈之中,所以大部分人的觀點就是血脈傳承同靈根傳承之間有一個潛在的規律,只是目前還不為人所知罷了。
五百年前冽蘊老祖的師妹是風靈根,而那位祖上也曾經出現過風靈根的大能。這一系列的傳承,也正好驗證了人們的想法。
如今又出現了一個風靈根。要知道風靈根是稀少的變異單靈根,可不是那些相對來說爛大街的偽靈根和雜靈根。
“你們說得跟打啞謎似的。”不太瞭解這些的穆湘聽不懂了,私下拉過連露問道。
連露重複了下如今修真界關於靈根的一些理論和說法,最後道:“風靈根可不是隨便跑出來的,她可能和我們師門的長輩有些牽連。”
“據說那昭彥可是魔道的妖女……”
“就是因為她出身魔道,要知道當初我們門派的那位血脈是被如今的魔道之主換取了靈根。照如今知道的,靈根埋藏於血脈之中的習性……”結合著原著的劇情,連露把事情細細破開了同穆湘說。
“如此說來,這倒是個麻煩事兒了。”原先以為的尋常凡人姑娘竟是這麼個身份,後頭又牽出一大堆的事兒,穆湘想著就覺得彆扭。“如此說來咱們也算是好心辦壞事了,招惹了這麼一個禍害回來。”自己做下的事情雖不至於說後悔,但總歸是心裡有個疙瘩的。
如此一來連露也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如今這個狀況已經不是我們能管的了。師兄會帶她去見師傅的。”
沒容得姐妹兩個多說些,方恪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你們兩可去看看,那個叫什麼來著的人咳血了。”
穆湘有點煩躁的挑了挑眉毛:“這裡哪裡用得上我們這些個年紀小的。丙杉師兄一個金丹修士,哪裡不比我們強。”不等方恪再說,穆湘語氣更不耐煩了,“我們這種修為跑過去只能是添亂。”
“哎!你們不能這樣呀。”方恪焦急的撓了撓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沒有人說你們是添亂的。”
穆湘繼續挑了挑眉毛,但不怎麼言語。方恪只能硬著頭皮說:“總之是要你們幫忙的。那個誰咳得身上,衣服上全是血,總得有人幫她把衣服換下吧。我們都是男修,哪裡能動手做這個。”
就是忍不住的言語刻薄,穆湘冷冷的說:“這會兒來論什麼男呀女的,不過就是指著我們姐妹去幫忙罷了。一個女修,還就是咳血,怎麼就不能自己清理清理自己了。她怕是裝柔弱、裝凡人,結果裝上癮,出不戲吧。”說到底,穆湘還是受不了自己一番好心被人利用了的事實。
不過,此刻的昭彥還真不是裝的。不管昭彥先前打算如何,她此刻都沒有氣力去實現了。她們兄妹的詛咒本就在爆發的臨界點,如今昭薪棄昭彥而去,又帶走的大半的血池血漿,對於昭彥來說,就如同最後一絲希望被打破了一般。
昭彥掉入血池中。那些血液是煉製血芳丸的寶貝。可現在她的狀況,那些寶貝般的血漿只會讓昭彥虛不受補,反倒是成了毒藥一般的存在。要知道之前在血池裡掙扎,昭彥可是嗆進去不少。此刻血漿發作,倒是勾得昭彥身體隱患發作咳起血來。
“這!”兩個姑娘還是進了昭彥的房門,只是這房間裡除了濃重的血腥味,還帶著陳舊腐朽的氣息,其味道之難聞,簡直讓人窒息。
“呵呵呵呵!”看見連露和穆湘的表情,昭彥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似乎她們兩個難受的表情充分取悅到了昭彥。
“笑什麼笑!沒長腦子呀。”穆湘瞪了昭彥一眼,露出大大的眼白“照這架勢,你說不定命都要丟了。得虧你笑的出來。”
“笑笑又何妨。”如此一番,昭彥倒覺得自己的氣息順暢了些許,身子的發虛雖然還是那麼嚴重,可胸口倒不是那麼的堵了。也許是脫離了魔道那壓抑的氣氛,昭彥甚至有了打趣的心理,笑著說道:“命丟了不是正好。我這樣的魔道妖女不是人人得而誅之麼。丟了命正好不禍害人,你們也清省了。”
“你怎麼弄成這般形狀?自己看著也還不重視的樣子。”連露知道穆湘最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這會說話看起來很過分,但既然開口搭話了,就說明穆湘心裡已經動搖了。
人的品性不是單獨能用好,或者壞來衡量的,那就更不能簡單用正道或者魔道來區分。正道之中會有人品敗壞的敗類,魔道里也有品質不錯的存在。也許這個世界的本土人士會認為魔道,正道涇渭分明,可對於連露她們姐妹兩個來說,其中的界限其實不是那麼明確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