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還有這樣的奇物。”連露坐在壬癸兄弟的飛行法寶上,這會子正翻看著鍾叔給的小冊子。
壬癸兄弟對鍾叔的人品還是很信任的。鍾叔既然說這化骨蛇對修士無害,那就基本是他們可以對付的。再加上鍾思雲的再三哀求,這雲橈大山的行程裡除了尋找神獸英招,也就多了尋找化骨蛇這一項事物。
連露將小冊子裡的內容複述出來:“原來這化骨蛇毒性雖厲害,可*卻是孱弱得很。凡人沒有靈氣護體自然能被咬傷。可我們修士的護體靈氣則足以將化骨蛇給絞成肉醬。”連露犯了迷糊,問道:“不過這般孱弱,我們要殺蛇取膽恐怕會有幾分不便。絞成肉醬後哪裡還能分得出什麼是蛇膽,都成了一灘爛泥了。”
癸鄒彈了連露額頭一下,笑道:“你那是功夫沒到。再說了,這些血腥粗活也輪不到你動手。到時候自然有師兄料理好。”
壬佑則是害怕連露忘了此行的重點,又叮囑說:“不管怎麼樣,神獸一事才是重中之重。化骨蛇不過是順便。你還是把心思多放在英招幼獸身上。你和那幼獸朝夕相處過,按道理是最有優勢的。”
聽著這話,連露肩膀都耷拉下來了。她哪裡是不記得小傢伙,不過是心裡沒底,惶恐之下,將憂色都掩蓋下來了。她現在也想得多了。她是惦記小傢伙不假,可小傢伙的神獸身份曝光了,到時候跟她一起回臨淵閣到底好不好,這也不是個定數。
臨淵閣確實是能給神獸提供不少資源,可若是進了臨淵閣,那小傢伙也就基本沒有自由了。神獸的名頭太大,誰知道會帶來什麼。臨淵閣一個龐然大物,上下必然不是一塊鐵板。那日出行時圍在凌晝峰下的眾人就是最好的證明。到時候局勢會怎麼樣,連露沒有原著做參考,自己分析也是越想越亂。
壬佑、癸鄒兄弟兩個都是聰明人,只不過壬佑生性嚴厲些。這番話下來見連露精神頭都下來了不少,壬佑也有點後悔,覺得是自己說重了話。只是壬佑一貫不懂服軟,只好拿眼睛瞪自己的孿生弟弟,讓癸鄒來開口。
癸鄒拍了壬佑一把:“瑛兒可別聽他的話。你壬佑師兄向來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快說說小冊子裡還記載了什麼。我聽思雲姑娘的話音,貌似她爹還有遮掩行蹤,不讓泥沼鎧甲鱷發現的法子。”
“那肯定是有的。鍾大叔不過是一介凡人,若是沒有法子,如何深入沼澤採摘星葉霧草。要知道那鎧甲鱷魚可是兇名在外。”不過連露賣了個關子,不肯直接說出具體的方法。她故意蹙起眉心,對著癸鄒問道:“師兄,瑛兒有一個疑問。”
“說!”為了哄自家小師妹開心,癸鄒很自然就接了下去。他甚至拍了下胸脯,一副一定能為師妹解惑的模樣。
連露繼續裝嬌拿喬:“是這樣的。師兄,你說壬佑師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你又成了什麼?”連露說到一半就已經忍不住捂著肚子直笑了,就連壬佑都勾起嘴角,臉上的笑意那是無法遮掩。
癸鄒楞了片刻,最後只能說:“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你說說,方才是誰在為你做主的。”他還佯裝生氣,好好的瞪了連露一眼。
捂著肚子連聲“哎喲”了幾下,連露這才理順了氣息。她深吸一口氣後才說:“這不是師兄問如何遮掩行蹤不讓泥沼鎧甲鱷發現蹤跡麼。那法子太噁心,瑛兒怕你聽過後就笑不出來了。這不是才想法子讓你們先笑笑。”
歸根到底還是一個萬物的相生相剋。地球上有給鱷魚剔牙的剔牙鳥,這泥沼鎧甲鱷自然也有。只是不叫剔牙鳥這麼簡單易懂的名字。人家叫纖芯鳥。纖芯鳥同泥沼鎧甲鱷共生,能剔除鎧甲鱷牙縫裡的食物殘屑。人們想要瞞過鎧甲鱷進入沼澤,那就要將纖芯鳥的糞便塗滿全身。用纖芯鳥的味道迷惑泥沼鎧甲鱷。
“這……這……”壬佑和癸鄒具是瞠目結舌。壬佑甚至說:“這樣的法子也行?”
“也太不講究了。”癸鄒接過話茬。
連露因為比他們早些知道這個方法,心裡已經有一點心裡基礎了。她攤了攤手,聳著肩膀道:“我也只是個複述。冊子裡可是如此記載的。若是不用這個辦法,我們進沉橈沼澤後肯定是要大戰鎧甲鱷魚的。”
壬佑、癸鄒兄弟兩個雖然沒有築基,但勝在雙胞胎心意相通,他們兩個合作就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都有一戰之力。連露練氣四層,戰力不高,可保命的法寶委實不少。而泥沼鎧甲鱷,成年鱷魚差不多和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相當。所以鎧甲鱷最然兇悍,可他們幾個還是有能力對付的,只不過對付得有點吃力罷了。
不過除了連露偶爾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