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苡淺和寒涯吃過飯後,又去街上逛了一圈,花苡淺才累的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躺在床上,歇了半天才緩過來。
“你好好休息,我去讓小二給你送菜。”寒涯看著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花苡淺,對她說道。
花苡淺連著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寒涯,只有一句有氣無力的“好。”
寒涯無奈的走出房間。讓小二把菜放進房間,自己又叫醒了花苡淺:“快起來吃飯!我們明天離開這裡。”
前一句話,花苡淺根本就沒有在意,後一句話,把花苡淺嚇了一跳:“離開?我們又去哪裡?”
“當然是鳳島啊。”寒涯不明白花苡淺為什麼這麼激動。
花苡淺一愣神,又倒在床上,沒有說話。
寒涯看了眼花苡淺,叮囑了一聲:“記得吃飯。”就離開了房間。
花苡淺有些失神,原來自己,真的要離開。江城謹,你在哪裡?為什麼不來找我?
天邊月色明亮,可是房間裡的人,沒有一個睡著了。
第二天,雞鳴吵醒了寂靜的早晨,街上也突然變得勃勃生機。
花苡淺被外面喧鬧的聲音吵醒。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走出了房間。
寒涯看見花苡淺的樣子,有些擔心:“你昨晚沒睡好?”
花苡淺木訥的看著寒涯,然後輕笑道:“你不也是麼?”
寒涯聽出了花苡淺的意思,不好意思的一笑:“是啊一晚上都沒睡著。”
花苡淺沒有接話,走到一張空桌旁,對著小二喊道:“快上菜!”
小二殷勤的跑到花苡淺面前:“是是,馬上就來。”
寒涯和花苡淺兩個人吃完早飯,就離開了客棧。
路上。
“寒涯,我們該往哪裡走啊?”花苡淺環市四周,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路,轉過頭,問著身後的寒涯。
寒涯朝四周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先離開綰國,再做打算。”
花苡淺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寒涯的話,但是又有些迷茫:“我們怎麼離開綰國啊?”
寒涯無奈的聳聳肩:“我哪兒知道啊。”
花苡淺咬牙切齒的看著寒涯:“說了半天你也不知道怎麼走啊!”
寒涯尷尬的一笑:“別擔心,這裡是綰國,難道你還擔心沒有人帶我們離開麼?”
花苡淺想了想,覺得寒涯說的對,於是不再理會他,自己走在了前面。
寒涯看著花苡淺離開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小路上還回蕩著寒涯的聲音:“女人……你等等我……”
兩個人一追一趕,沒過多久花苡淺就停下來了。
寒涯本來想嘲笑她被自己追上了,結果走近一看,他也停下了腳步。
“怎麼過去?”花苡淺知道寒涯就在自己後面,沒有回頭,問道。
寒涯看著面前的河,四處張望了一陣子,對著花苡淺笑道:“當然是坐船過去了。”
花苡淺聽了寒涯的回答,眼神也放在了河上,河上果然有幾條船。
此時正往岸邊靠。
“你們是坐船麼?”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船裡傳來。
花苡淺雖然好奇女子為什麼不出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過河的問題。其他的暫且放在一邊不管。
寒涯走上前一步,對著船裡的女子說道:“不知道姑娘可會駛船?”
船內的女子聽見寒涯這句話,從船裡傳來一聲嬌笑:“若不會駛船,那小女子是如何過來的?”
寒涯面色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垂頭不語。
花苡淺幸災樂禍的看著寒涯,最後想想她也要過河,這才走出來,對著船內的女子說道:“那就有勞姑娘帶我們過河了。價錢姑娘定。”
“我們這裡已經定好價了,我是不會多收你二人一個銅板的,就放心上來吧。”女子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對著花苡淺和寒涯解釋道。
花苡淺和寒涯不好意思的笑著上了船。為什麼和這個女子說話,總感覺自己不像好人。
兩個人上去以後,靜靜的坐著。女子戴著面紗,花苡淺根本就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也就收起了好奇心,沒有再說話。
忽然水面上颳起一陣風浪,小船有些搖晃,不過幸好女子穩住了船。但是風吹過,女子的面紗被吹起,寒涯看清的女子的容貌。
女子雖然穩住了船,寒涯的心卻翻起了千層浪。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花苡淺看出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