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也不知道在榕樹上站了多久,一直到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花苡淺才推了推身邊的寒涯:“喂,我們下去吧。”
寒涯被花苡淺推著,才回過神,凝視著花苡淺,最後一句話沒說,摟著花苡淺的腰,飛身而下。不過幾秒中,花苡淺就感受到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們怎麼去鳳島?”花苡淺看著一旁的寒涯,又看了看沒有盡頭的路,轉頭對寒涯問道。
寒涯看著遠處,拉起花苡淺的手:“你跟著我走就好了。”
看著寒涯堅實的背部,花苡淺心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如果我先遇見寒涯,那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被花苡淺壓下去了。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自己明明是喜歡江城謹的。
搖搖頭,甩掉那些旖旎的想法,花苡淺再次跟上寒涯的腳步。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到了之前在榕樹上看見的小鎮。
一走進小鎮,花苡淺就被小鎮裡的熱鬧給吸引了。完全忽視了一旁嗯寒涯。
“哇……寒涯,你快過來看!”花苡淺對著身後一臉不滿的寒涯,興奮的招手道。
寒涯很不情願的走到花苡淺的身邊:“怎麼了?”
花苡淺拿起攤子上的一件掛墜,掛在寒涯的腰間:“是不是很好看?”
寒涯還沒有答話,一邊的商販就使勁的誇著寒涯:“公子這麼俊朗神秀,陪上這塊掛墜剛剛好合適……”
商販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最後一句話,讓寒涯神色一動,買下了這個攤子。
就聽見商販說道:“你和你娘子天作之合。你娘子選的東西,都不會錯的。”
寒涯抿嘴一笑,低著頭,沒有人看見,他笑的是有多開心,多燦爛。
再次抬起頭,依舊是那副模樣?對著商販說道:“把這裡的東西全包起來。”
小商販一聽,欣喜若狂。沒想到,自己居然遇見貴人了!
趕緊手腳麻利的收了攤子,然後接過寒涯遞過來的銀子,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花苡淺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寒涯,他……他這是做什麼?是……錢有多麼……
然後寒涯拿著商販給自己的包裹,拉著花苡淺,臉帶喜色的離開了。
花苡淺莫名其妙的被寒涯拉著,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最後,寒涯對花苡淺說道:“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哎……寒涯,你發什麼神經!”花苡淺甩開寒涯的手,看著寒涯問道。
寒涯依舊一臉笑意,絲毫沒有被花苡淺的那句話惹惱。
然後伸出手,眼睛晶亮的看著花苡淺,讓花苡淺難以抗拒。不自覺的就把手遞給了他。
直接拉著花苡淺來到一家酒樓,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對著一旁伺候的小二說道:“去,把你們酒樓的招牌菜送上來。”
看著寒涯財大氣粗的樣子,一旁的小二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退下去後堂端菜了,
“寒涯,你今天發生什麼神經啊?”花苡淺看著還在笑的寒涯,一臉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他現在和換了一個人的樣子啊?要不是自己一直和他在一起,她會覺得身邊這個人是樓君煜。
沒錯,只有樓君煜才會這麼二。
遠在綰國的樓君煜突然覺得打了個噴嚏,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誰在我背後說我壞話!”
綰析陵在一旁聽著樓君煜的自言自語,了笑道:“肯定是哪家姑娘想你。”
白了眼綰析陵,樓君煜沒有再理會他,走到江城謹身旁,問道:“怎麼樣,還是沒有訊息麼?”
江城謹聽見了樓君煜的問話,緊皺著眉頭,搖搖頭:“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
“那你說……會不會他們已經離開了綰國的京都?”樓君煜小心翼翼的猜測。
綰析陵一聽,搖頭道:“不可能,我們在城門這裡守了這麼久,而且還有那麼多侍衛,他們怎麼可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離開呢!”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們離開的,要不然這不就說明他綰析陵無能麼!
樓君煜試著對綰析陵解釋道:“你看,他們可能易容離開,我們又怎麼能認出來?亦或是那個人武功高強,能夠飛躍城牆也未可知啊……”
江城謹聽見了樓君煜的分析,沉吟了一會兒,最後點頭道:“很有可能。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在離開綰國的路上了。”
“可是……”綰析陵似乎還想要辯解什麼,就被江城謹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