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太子殿。
“太子……太子……不好了!”一個太監慌慌張張的跑到太子殿外,大呼道。
聽見太監的聲音,綰析陵眉頭突然緊皺,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訊息。
走出太子殿,綰析陵著急的問道:“什麼事?”
“那個……那個……”太監氣喘吁吁,說不出半句話,只能一直結巴,把綰析陵急死了。
低呵一聲:“到底有什麼事,快說!”
太監緩過氣,才說出一句話:“那個女人逃走了!”
“什麼!”綰析陵沒想到居然是這個事情,有些失態的看著太監。
太監被綰析陵壓的差點抬不起頭只能喏喏的點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綰析陵看著遠處低頭狠狠地說了句:“該死的!”,然後對著太監說道:“去把守那個女人的侍衛給我喚來!”
太監使勁的點頭,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太子殿。
沒過多久,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恭敬的朝綰析陵行了一個禮:“太子殿下。”
“人呢!”綰析陵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異常,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是有多緊張。
就算太監說了一遍,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找過來再問一遍。
侍衛垂下頭,知道自己失職了,低聲說道:“逃走了。”
聽到侍衛的回答,綰析陵整個人都癱了。看著侍衛的眼中也充滿了怒氣:“這就是我交給你們的結果!”
侍衛低頭,沒有說話。
“你們綰軍那麼多人,居然讓一個女人逃走了!”
依舊默然不說話。
綰析陵氣惱的走下座位,一把扯住侍衛的衣領:“帶著你的部下,自動領罰!”
“是。”侍衛沒有任何猶豫,擲地有聲的丟下一個字,就轉身離開了太子殿。
綰析陵不知道該用何種心情去面對綰軍,輕嘆一聲,搖搖頭,走出了太子殿。
他現在怕的不是那個女人的報復,而是怕那個女人去找花苡淺的麻煩。
“本殿要出去,若是有人來找,就說本殿概不見人。”
吩咐一旁守著的太監,綰析陵就匆匆離開了皇宮。
出了皇宮,綰析陵就直奔江城謹所在的客棧。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江城謹所住的客棧,就不言而喻了。
剛接近客棧,就看見一臉著急的樓君煜,不時的朝遠處張望。
“你怎麼在外面?”走到樓君煜面前,綰析陵問道。
本來還在焦急的樓君煜,突然看見綰析陵,臉上一驚,急忙向他說道:“淺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江城謹出去找,也還沒有回來。”
聽完樓君煜的解釋,綰析陵更加不安了,心中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綰析陵問道,
說著就想要轉身去找江城謹。
就聽見樓君煜幽幽的聲音響起:“現在回來了。”
綰析陵定睛一看,就看見了失魂落魄的江城謹。
身子不由自主的衝上去,抓住江城謹問道:“淺淺呢!”
江城謹就像是沒有看見綰析陵一樣,目光呆滯,最後才聚焦在樓君煜身上,聲音有些悲慼的說道:“淺淺不見了。”
樓君煜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樣子的江城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久,才驚訝的出聲:“你說什麼!淺淺不見了!”
綰析陵聽見這句話。恨不得把江城謹生吞活剝了一樣:“你說你會好好保護淺淺的,結果呢!這就是你的保護!”
樓君煜看著有些激動的綰析陵,連忙攔住他:“好了,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淺淺。”
“到底是誰?”一句沒有任何主語的話,在場的三個人卻都心知肚明。
綰析陵沉吟了一會兒,最後很嚴肅的抬起頭,看著另外的兩個人,說道:“我想,我知道是誰。”
“是誰?”樓君煜首先好奇的問道。
一個名字,把樓君煜和江城謹都嚇到了。
“宜云。”
兩個字一出口,兩個人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又是樓君煜問道:“她不是被你送到軍隊裡去了麼,怎麼可能是她?”
江城謹回來後,和樓君煜說了在皇宮發生的事情,自然就知道宜云的事情。
綰析陵抿了抿嘴唇,回答道:“在我把她放在哪裡的那天晚上,她就逃走了。”
“什麼!”樓君煜驚訝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