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客棧走去,花苡淺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掛墜給江城謹,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只要一想到江城謹看見自己送他掛墜後的表情,花苡淺的臉上笑容就綻開了。
原來,想著一個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花苡淺心裡偷偷的笑著。
眼前突然一黑,花苡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沒有意識的前一刻,她手裡還緊緊攥著要送給江城謹的掛墜。
“得手了!撤!”一個低啞的男聲在這個黝黑的夜裡響起。
然後就看見一群鬼頭鬼腦的人,扛著一個人,飛快的離開的原地。這裡,又變得一片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客棧。
“淺淺怎麼還沒有回來?”江城謹在客棧門口,不停的轉著,又不時的看著遠處。
樓君煜在一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江城謹。不過花苡淺也真是的,出去也不和他們說一聲,現在根本找不到她啊!
樓君煜只能在一旁安慰他:“再等等吧,也許是在外面玩瘋了,忘記回來了。”
江城謹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只能遠遠的看著遠處,等著花苡淺回來。
最終,江城謹還是等不及了,對著樓君煜說道:“我去外面找找,你在客棧等著,她回來了就發訊號給我。
說完,就飛快的離開了。只剩樓君煜目瞪口呆的看著離開的江城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只能乖乖的待在客棧外,祈禱著花苡淺快點回來。
江城謹一路飛奔,在街上瘋亂的尋找。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一種心驚的感覺。自己該怎麼辦,難道又要丟掉淺淺麼?
他先去他和花苡淺去吃飯的地方本來已經打烊的酒樓,強行把守夜的小二拉出來。
“那個之前要你們掌櫃出來的女人有來過這裡麼?”一把扯住小二的領子,江城謹差點對小二吼道。
小二睡覺睡得好好的,被人吵醒,然後又被人一把扯住,神色嚴厲,讓小二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那個人的威壓,差點讓小二直接跌在地上。
卻被江城謹一把拉住。整個人都癱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江城謹看著沒用的小二,一把丟開他,想要自己走上樓去找。
“大人啊……那個姑娘來我們這裡找掌櫃,後來我們打烊了,那個姑娘就離開了!真的不在我們這裡啊!”
小二眼疾手快的拉住江城謹的褲腳,哭訴道。
江城謹一愣,停住了腳步,一腳踢開小二,離開了酒樓。
小二鬆了一口氣,看著江城謹離開,才從地上爬起來,起身關上了門。
江城謹想了想,又記起他們之前好像還去了碧器軒,朝碧器軒飛去。
“開門!”江城謹捶打著碧器軒的門,像一隻暴怒的獅子。
碧器軒裡的夥計聽著外面的聲音,瑟瑟發抖,不知道該怎麼辦,趕緊叫醒掌櫃。
掌櫃顫巍巍的開啟門,發現竟然是白天那個大貴人,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
“不知道公子來有什麼吩咐?”掌櫃笑著看著江城謹,笑問道。
江城謹直接無視掌櫃討好,依舊冷著一張臉,問掌櫃:“之前和我一起來的女子,有沒有再回來過?”
“有!有!”掌櫃對著兩個人印象十分深刻,一聽江城謹提起,連忙點頭道。
江城謹心中一喜,又問道:“那你知道她去哪裡了麼?”
掌櫃皺著眉,低頭想著,然後抬起頭,搖搖頭:“那個姑娘買完掛墜之後,就離開了店裡,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你再想想!”江城謹焦急的說道,恨不得把掌櫃的記憶移到自己的腦袋裡。
掌櫃搖搖頭:“公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哪位姑娘離開店裡之後,就不見了。”
“不見了!”聽到掌櫃的那句“不見了”,江城謹終於忍不住心底的不安,對著掌櫃吼道。
掌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江城謹,一臉的無奈,只能瑟瑟的低著頭,不說話。
江城謹放開掌櫃,跌跌撞撞的離開碧器軒。
不見了,淺淺,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你又不見了。
站在路口,茫然看著不知道那些地方,江城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累。為什麼他和花苡淺不能有一個安慰的生活。
江城謹沒有想過,他的身份,和他們的經歷,就註定沒有辦法安穩生活。
*
“唔……”花苡淺再此無奈的睜開眼,為什麼受傷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