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性子,這種人多隨心而為,不易心軟。
他扒拉了兩下,自然沒什麼效果。
白池決定認命,反正在這山上對方也不可能真殺了他,他也不可能爆出全部實力滅了對方,何必瞎折騰呢。
再說,“謝謝你的藥。”
就見那少年頓了一下,臉上又出現了當時那種惱怒的情緒,然後便鬆開了拎著衣領的那隻爪子,一甩袖子繼續朝前而去。
想了想,白池還是跟了上去。
如今住在這凌霄峰上的人極重享受,因此這山上靈植不一定多,亭臺樓閣卻是比掌門一脈的還要多上那麼一些。
白池跟在溫言後面隨意進了一處小亭。
此時他也摸不準這少年準備幹嘛,乾脆不去糾結,反倒是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套茶具開始煮茶,剛把小火石放上去就見對面的少年也從之前搶他的那個儲物袋裡取了一顆出來。
白池:“……”
這是搶了他的東西又在他面前得瑟麼。
然後,他就看著那火石‘燁’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從頭到尾,白池可以肯定他沒有感覺到半點兒靈力波動。
“你是火靈根?”他問。
某種程面上來說,這也算是他創造的世界,關於小火石的問題他當初是借用了火柴的原理,只不過將摩擦換成了用靈力引導。而還有一種可能,就像火柴遇到火星根本不需要摩擦就會自燃一般,自身火靈力較高的人也有可能將其引燃。
這人分明是火靈根,而且很可能是……
“火系天靈根。”那少年總算開口。
這算是今日兩次見面對方首次開口說話,聲音淡而清冷,一如其人,只不過卻是越發不符合他自身的屬性了。
一個火系天靈根,把自己弄得跟個冰屬性修士似的。
白池突然就明白了,“溫言。”他已然猜到這少年是誰,倒不是他多聰明多博學,而是此人實在太過有名。
這要從他父親開始說起。
溫言的父親叫溫雲帆,當年也算是驚才豔豔,雖然比不上被稱為修真界小輩中第一人的白凌峰,但也能排得上前五。按理說這麼一個人將來的成就怎麼也是低不了的,但奈何他受靈根影響太重,性子暴躁,以至於犯下大錯起了心魔。
心魔不滅,便永遠度不過天劫。
所以此人目前還在閉死關,也因為有了這個前車之鑑,所以溫言自小便被養在其現在的師傅玄明門下,為的是使其性子不肖其父那般暴躁。卻不想似乎有些矯枉過正,這人硬生生的給養成了這麼一副冰山樣。
白池抽了抽嘴角。
其實這事兒也是他一手設計出來的,為的是解釋為什麼千年之內那些天才的下落,解釋為什麼修真界這麼多年竟無一人成功飛昇,而目的,則是讓主角成為這第一人。
要是面前的人知道了,會不會一把火給他烤了?
他有點兒小心虛。
但面上並不顯,手上動作更是奇快,往壺內注水,燒水,泡茶,只不過可能是因為那點兒心虛,他多倒了一杯出來。
之前他可沒準備給溫言喝。
二人便就這麼靜靜的喝著茶,溫言的性子自然不是多話的,白池也懶得去尋話題,便倚在柱子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對方……的手。
直到那雙手將茶杯放下,問他:“看夠了麼?”
白池笑了笑,卻並沒有移開目光。
在他的那個世界,各種顏控聲控橫出,但某種程面上來說他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手指控,尤其愛那種纖長卻並不顯瘦弱型的。
“你這雙手很好看。”完全符合他的審美觀。
白皙纖長,卻又不似女子似的柔軟,骨節勻稱,在月光下握著那陶瓷茶杯都彷彿在泛著光,簡直是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了。
溫言一抬手,桌上的東西便者進了儲物袋。
白池:“……”
算上下午那儲物袋裡的那一套,這已經是他落到溫言手裡的第二套茶具了,不……他將自己手裡的那杯推了過去。
把這隻一起收了才是整整兩套。
“那邊估計快要開始了。”這信溫的可真是沉得住氣,所以白池決定先行提及,“溫道友確定不回去,要與我一起在這裡喝茶賞月麼。”
溫言抬頭掃了他一眼。
白池十分淡定。
那邊很快便會佈陣,為了他那自己做死的父親樂正楓將體內被封住的那股靈氣給引出來,這些靈力對那幾位大乘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