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同琴少主二人出來之時,院內眾人正在都瞧著那間屋子。
側頭瞧了一眼,屋門緊閉自然瞧不出什麼來,就是動靜也半分沒有,但看這些人的態度……琴少主先一步問出聲,“怎麼了?”
吳丹指了指那屋子。
“在打架。”紅思解釋道。
還是白逸之多說了幾句,“剛才門開了一瞬,阿呆似乎在喊救命,之後一道劍風將門強行關了。”所以,裡面有可能在單方面毆打。
白池瞭然,卻沒在多說什麼。
相處時日漸多,對於看起來冰冷無情以劍為先的溫言,他有另外一種看法。這個人並非不通人情事故,而是他的身份讓他不必去太在意這些,卻絕對不是一個傻子。在秘境之中時是阿呆的主場,所以他才忍著一直沒動手,現下出來了自然不用再忍了。
而阿呆的安全……
溫言又不是那等頭腦發熱就不顧一切的人,自然不會真的將其砍了,頂多教訓一翻罷了,白池不覺得這樣不好。
畢竟……
對於自己想像中兩人滾床單親熱的畫面被看到,他也是極為不爽的。
所以因為同樣的原因,阿呆正在悽慘的被溫言砍,白池默許了,其他人不明所以自然也不會冒然前去阻止。
“住手……住手啊!!!”
阿呆可憐極了。
“我真的是為了你們好,真的!!!”
“哼。”溫言的劍勢更狠。
阿呆上竄下跳苦不堪言,急吼吼的說道:“這事真得很重要,不然我閒得瘋了才管你們倆這破事兒,要是隻想看那種片子隨便找兩人拿劍逼著,到時還怕他們不給我演不成?”
溫言:“……”
他知道這是真的。
阿呆看似很二缺,但實際上不知多少年由陣法慢慢衍生出來的生靈,又哪能真的傻到什麼都不懂。要當真不懂,之前天星宗弟子那死法,還有後面掩月宗弟子的事情,加上最後配合白池的那個計劃哪裡能那麼順利。
而且,這人的持著很少有能堅持下去的。
在秘境之中很喜歡吃肉,隔幾天就要聞一聞,但出來這麼些日子,卻從來沒見他再提起這事兒。但關於他和白池雙修的事情,這人卻份外持著。當時便天天煩著,後來知道金丹期前不易如此便歇了下來,直到白池金丹便又舊事重提。
他收了劍,冷冷的掃向阿呆,“說清楚。”
鬆了口氣,阿呆半趴在只乘一半搖搖晃晃的桌邊。
“我找上他一是因為他很聰明,二是因為他很奇怪,是真的很奇怪。”頓了頓,阿呆試圖解釋這種奇怪,“因為是為厲煉而生的秘境,所以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