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厲煉而生的秘境,所以實際上進陣之時你們的一切都會毫無保留的反饋到我這裡,從而根據那些情報給予適當的地圖陣法。”
溫言挑眉:“然後?”
“……白池他,”頓了許久,阿呆才道,“我看不全。”
“後來我特意又弄了兩個陣法也是為此,但即便如此看不清楚的還是看不清楚,而且裡面有很多東西簡直莫名其妙。”他舉例道,“就像他想像中你們倆那啥時的那張床,你見過麼?此外還有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
溫言冷笑,“想像之中,自是什麼都會有。”
莫名其妙的東西誰沒有想到過,他小時候還曾想過父親是一個極溫和的人,但實際事實上這麼多年他根本就沒見到過其本人。小師妹鳳九天曾想過天上的雲彩突然變成七彩的被她踩在腳下當法寶,但事實上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想像與現實有差別,十分正常。
然而阿呆卻是說:“不止是想像。”
“那是事實?”溫言突然問。
阿呆點了點頭,“而且我總有種他會隨時消失的感覺,在秘境中便隔外在意,出來了之後便是不得不在意了。”
溫言眼神一沉,卻是沒有接話。
“這些天我看了下他和那些人的相處,太過置身事外了。不說別的,就是無邊海之中白逸之的那份機緣必定不小,他卻一點兒都沒動心。而且聽說他的身份很……特殊,但不管是憤怒還是不甘,亦或是像怨恨期待這些情緒他一個都沒有,好像那個叫樂正楓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一般。”
“很奇怪。”
“而且看到這些之後,那種他會離開的感覺會更強烈。”
阿呆強調,“好像只有你有點點不同,所以你得加把勁,把人給我留下來,別管是那啥啥還是那啥啥,感情也好身體也罷,總得讓他捨不得走才行。不然到時候他要是走了,我到哪裡再去找這麼聰明一人跟在後面混好處。”
溫言:“……”
“……咳!”阿呆不好意思道,“最後一句你就當我沒說,前面的可都是事實。”
他深怕溫言不相信。
還保證道,“這絕對是真的,如果假了讓他永遠不理我,不讓我跟在後面混好處,以後永遠沒有肉吃……”
然後他又捱了溫言一劍。
阿呆:“……沒法混了!”
蘭碩已經回來,瞧見小院裡又多了五人只是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然後衝著白池又點了點頭,這一回卻是表明時間到了。
白池瞭然。
“準備出發,去撈好處!”
琴少主立即笑了,“算我一個。”
他們都是極聰明的人,只一眼便已經猜到是掩月宗的護山大陣要撐不住了,眾宗門就要攻進去了。要撈好處也只有這個時候,再晚些就啥也沒了,早些去還毛都沒有。蘭碩一見白池並不避諱,也就直接說了。
“大概三個時辰後,大陣便再也撐不住了。”
他們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很緊,想了想白池只得嘆一聲阿呆真命好,就準備開門去喊溫言出來別砍了。卻恰逢他開門之時對方也準備出來,兩兩相對不由一愣,總覺得有些怪異的白某人怎麼都覺得溫言瞧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走……走了。”他有些慌亂的轉身就走。
蘭碩不愧是主角身邊最得力的智囊,一甩手就是一疊的地圖,“掩月宗畢竟是大宗,我找了好幾個弟子才畫齊這份地圖,但還有幾處類似於禁地的地方他們沒去過,還有就是宗主居所,他們這些人接觸不到。”
白池瞧向白逸之。
後者苦笑一聲取出一份小地圖,“這是宗主居所及附近的地形,但還請眾位答應我,若無意外,還請留糖糖一命。”
琴少主捏過地圖細細檢視,不甚在意的說,“一個小姑娘而以,我們還沒那麼狠心。”
“是吧!”他低頭瞧向身邊的鳳九天,“我一向對小姑娘極好的。”
眾人:“……”
不過想想琴少主大方送法寶的情況,對於小姑娘他確實是挺好的,紅思同吳丹對視一眼,心道自家不靠譜的頭兒這一回該不是口味變了?但這鳳九天身份可不一般,不能像那些女子一般玩幾天就扔那麼渣著來啊!
這是準備從良了?
先不管他們怎麼想,那邊白池卻是已經開始安排。
到了鳳九天,他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問道,“你自己決定,是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