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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試探著要走。
那蛇也沒攔他們,只在那裡吐著舌杏似要看著他們離開。
腳步一頓,白池略微覺得有些不妥。因為正常情況之下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休想這般輕易離開的,他剛才也不過一試,當真成功了卻也覺得諸多不對。溫言卻是乾脆利落,直接撥劍掃向那條白蛇,招試之間竟未留半分餘地。
白池一驚,立即做好反擊的準備。
只要白蛇稍有動作,他便會立即跟上,以求試著先殺一殺。若是不成則立即後撤,先以保全二人性命為主。
卻未料到……
劍風所過,蛇身瞬間化為烏有。
溫言收劍而立,白池站在一邊也默默收了招,不由有些奇怪又有些瞭然。這蛇自然不是真蛇,而是幻化而成,這一關,難道考驗的是膽量與堅持以及聰慧?
二人相視一眼,繼續前進。
越是往裡地方越是窄小,那種又冷卻又灼熱的感覺也越發明顯,四周的牆壁之處溼潤異常,時時能看到似扶覆著薄薄一層冰的狀態,又時時能瞧見這冰似在融化。水怕結冰,木怕遇火,是以雖有水克火,木製冰之說,因為修為實力的原因白池也並不好受。
溫言握住他的手,靈力相交瞬間好了些許。
白池眨了眨眼。
果然這冰中火對於這人最是適合,因為哪怕是火靈力者進入此間也會不適,但顯然溫言並無太多這種感覺。握著手,從其中感受到對方的靈力,身上那好似被冰凍,又好似在被燒的感覺好了些許,速度也更加快了。
前方隱隱有亮光傳來,近了看清似乎是處石室,光是斗大的夜明珠發出的。
溫言腳步不停,直往前去。
白池亦是跟上。
二人幾乎同時踏入石室,然而想像中的危險場景並沒有發生,石室內非但沒有機關暗器,就連一個可能是敵人的妖獸都沒有出現。方形的石室內但凡有什麼異動總是極輕易便能發現的,因為觸目所及。
沒有遮擋物掩藏,自然那被擺放在中間的冰中火也自然映入眼簾。
火焰是幽藍色的。
看著便覺得有絲涼意,然而其是火又怎能是涼的?於是瞬間便又有種灼燒感傳來。底座是一朵同色的由冰而制的蓮花座,那小小的火苗便在其上緩慢跳躍,顯得有些調皮又有些活躍,精神自在極了。
溫言已經開口道,“這便是你口中所言的冰中火?”
白池點了點頭。
不論是形狀還是感覺,都很符合,那便應當不會有錯,但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些不安。溫言已經抬步往前走,白池顧不得思慮太多便拉住了他,“等一下。”總覺得有些不妥,到底是哪裡不對呢,是哪裡!
“呵!”
一聲輕呵自耳邊傳來,還未徹底分辯清楚其中涼意的來源,胸口處便是一痛。
“……這。”
白池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溫言,卻被對方眼中的涼意驚了一瞬,下一秒便聽得一聲冷哼,“想搶?”
“這是我的。”溫言冷聲道。
白池:“……”
胸口很痛,他忍不住低頭瞧了一眼,傷口很深,很準。因為他完全沒有反抗,對於溫言太過信任,以至於他所有的防備都在四周,反倒對方周邊一尺因為其的存在隔外放鬆信任,總覺得不可能有任何傷害由那個方向而來。
然而……
越是信任,這一劍他的越沒有料到,也越發的躲不開。
不歪不斜正中心口,直穿而過,流出的血染紅了劍,又滴落在地上,漸漸的彙集為一灘,然而白池卻始終看著溫言。撥劍,收劍,然後再次前行,開始收服那冰中火,之後成功,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此地。
不甘麼?
當然,上了這種當誰會甘心。
據說人的心臟受到損傷不會立即死亡,但也僅僅只有幾秒的延遲,就算現在修真了難死一些,半個時辰也該死了。但他現在痛得都麻木了,身上流出來的血都快有三大缸了,卻還是意識清楚沒有半點要死的跡象。
“呵!”這一次,輪到白池不屑輕呵了。
真當他能相信自己身上的血有三大缸麼,把他的肉都拆了磨成血再算上骨頭都沒那麼多,所以……這TMD又是假的。
瞬間,幻境消失。
胸口處似乎還隱隱的泛著痛,但白池知道那是跟著自己意識來的,並不是真痛。再看一眼發現自己跟本沒有進入石室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