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太皇太后的第二春 作者:暖暖

遍,卻不覺得有什麼“過人之處”,便含糊道了聲“不錯”,轉手拿了下一張。

如此一張兩張三四張的看了小半個時辰,我問皇祈:“怎麼全都是與冼兒一輩的?高一輩的沒有在去的了麼?”

皇祈道:“沒有了。皇兄的孩子,自都在自己的府內學東西,不會來宮裡湊這熱鬧。”頓了頓道,“皇兄子嗣並不多,女孩大都嫁出去了,只一個還待字閨中。男子大多不在冼兒這個年齡段上,與冼兒他們學的內容靠不到一起。”

我點了點頭,又問:“那你這一輩的呢?最小的多大?”

皇祈低垂著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嘆出來,無奈的望著我道:“安子,我兩歲時父親就去世。我就是最小的了。你怎麼連這個也……”頓了頓,道,“算了。與你說了也白說。”

我翻了個白眼。

心裡卻在想:難道連皇祈也看出來了,皇冼對我心存防備,並且十分的善於藏拙,韜光養晦?

於是對玄珠道:“你遣個人去請鬱子楚過來,說我有話要問他。”

片刻後鬱子楚被人領了來,在亭外隔著紗幔下跪行禮道:“微臣叩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金安萬福。”

我道了“起”,然後讓玄珠打了簾子請他進來。鬱子楚低著頭上前,這才看到皇祈也在,忙道:“下官不知王爺也在,失禮。”

皇祈溫和的笑著,對他道:“鬱先生教書辛苦,不必拘束。”

我著人賜了座,鬱子楚推拒了半天,終被我拉著坐了下來。玄珠端上一杯熱茶奉給他,我清了清喉嚨,道:“哀家與王爺正在過目各位學生的詩作,想請先生過來,一同看看。正好問問先生各位學生的情況。”

鬱子楚忙道:“太皇太后有事只管差遣便是。”

我將皇冼的詩揀出來,問道:“陛下是國家社稷之根本,只是新帝尚且年幼,資歷尚淺,是以要先生多費心些。我瞧著陛下的這些詩作,卻並不十分出色。不知道只是偶然,還是陛下歷來如此?”

鬱子楚皺著眉,斟酌了好一會兒也不答話。我知道這個問題讓他很為難,說皇冼的水平一直這樣,就等於在罵皇帝笨。說他聰慧,可事實又明顯不是。便笑道:“先生只管實話實說便是。此刻只哀家與王爺在此,先生不必擔憂。”

鬱子楚又斟酌了片刻才道:“回稟太皇太后,並非微臣有意隱瞞。只是微臣是自去年冬天開始才任做陛下的先生的。在此之前陛下的情況如何,微臣不曾知曉。不過自微臣接任以來,陛下的水平便一直如此,在堂中並算不得最出色的。”

我一想,也對。他是去年才中的狀元,高中之前,自然肯定不是他在教書的。於是笑道:“是哀家糊塗了。”

皇祈輕輕的笑了一聲,輕道了句:“可不是好糊塗。”

鬱子楚明顯沒有想到我與皇祈竟會隨口調笑,臉色僵了一瞬才恢復正常,拘謹的坐著,連頭都不敢抬。我只好說:“先生不必過於拘謹。哀家與王爺也只是隨口問問,你照實說話就好。”

鬱子楚應了聲“是”。

又問了幾句皇冼小猴子的情況,再接下去就要關心關心其他的皇子、公主、郡主的了。可這群人的人物關係我還沒搞清楚,實在沒什麼好問。便看向皇祈。

皇祈正低著頭不知道看誰的詩,似是感覺到我的目光,抬眼向我看過來。我使了個眼色給他,意思是:快問點別的問題。

皇祈轉頭對鬱子楚說:“先生辛苦了。”

鬱子楚恭敬道:“微臣告退。”

我立刻驚訝。難道是我的眼色給錯了?可我明明是示意了一下和睦郡主的詩,然後示意了讓他去問的啊。難道竟不是我給錯了眼色,而是他解讀無能。

可是等我反應過來,鬱子楚已經退下去了好遠。

學海無涯苦作舟,也不知道到底苦的是誰。接著我倆就開始繼續下棋下棋下棋……可我一顆小心心卻全在皇冼的事情上。我很是心不在焉的下著,皇祈很是心無旁騖的下著。下了半晌,我對皇祈說:“你也覺得冼兒的水平不止於此?”

皇祈雍雍容容的笑道:“我說過了,我常年在封地,難得回帝都一次,怎麼會知道他讀書的水平?別說是瞭解這些,這幾年我連見都沒見過他幾面。”

我說:“我不信。”

皇祈笑的無害:“你愛信不信。”

我使勁忍著把手裡的杯子砸到他頭上的衝動,忍了半晌,繼續百無聊賴撐著腦袋跟他下棋下棋。皇祈卻突然問我:“你好像不太精於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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