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人可比。這麼說吧,但凡國足有他一半的精神,早就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
早就睡得昏天暗地的林釩老婆可是被他這“大腳射門”給嚇壞了,嗷一嗓子差點沒把房蓋掀了。林鉭在自己屋裡聽見大嫂的動靜——很開心。
林釩按了電燈開關,黑黝黝的臥室瞬間變得透亮。他老婆猝不及防,連忙捂住眼睛。可是才抬起一半兒,手臂便被某個蠻漢子在半空中攫住,狠命壓了下去。
蠻漢子的嗓門更大:“秦冉冉!你好——”
“廢話,老孃很好!你丫大晚上不睡覺抽的什麼風!”
“我就抽風了怎麼著啊!你在外面都要給我戴綠帽子了,我還不能抽抽風了!”
秦冉冉把胳膊從林釩手裡抽出來,賊不屑地瞟了林釩一眼,翻身,繼續睡覺。
林釩被無視當然不樂意,要知道在他三十歲之後,敢拿後背對著他的,基本都絕種了,算起來秦冉冉可是開天闢地頭一遭。林釩對著秦冉冉後背乾瞪眼,心裡頭的火堵在喉頭就跟馬上要火山爆發了似的。有心想把秦冉冉弄起來教訓,可是瞅著她單薄得跟紙片似的背影,林釩又死活下不去手。
林釩有火沒處發,只能死命在床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越走心越涼。
老夫少妻就是這個樣子,丈夫總是怕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外面招蜂引蝶,尤其在不可忽視的年齡面前。本來一件小事兒,可是林釩卻發了這麼大火,為什麼?說白了就是沒自信。舉凡別的東西,相貌閱歷權利財富溫柔體貼啥的,他都敢出去跟那些小年輕的比,唯獨年齡這一條他不敢。他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他老婆哪天趁他不注意,跟一個細皮嫩肉的年輕小夥子跑了。
半天,秦冉冉忽然小聲說:“花我都還給人家了,聽說那個人第二天就花轉送給他師妹了。”
因為聲音太小,林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半跪到老婆床上,特小心翼翼地問:“你說啥?我沒聽清。”
秦冉冉氣極,支起上半身和林釩平視,大吼道:“我說沒事兒了!老孃很自律很沒給你戴綠帽子!你個沒長心的男人你弟弟說啥你都信,光聽前頭不聽結尾,活該你氣死!!”
秦冉冉發完飆,再次把頭蒙回被裡,不理他。
這下林釩高興了,舒坦了,立馬扔了衣服跳上床,摟著自己老婆又親又愛的,那黏糊勁兒就別提了。
而秦冉冉呢,只給了蠻漢子一個更加鄙視的白眼兒。
秦冉冉多精怪,躺床上把林釩的話前前後後一想就想明白了,剛去見了林鉭他就回來抽風,那事情肯定和林鉭脫不了干係。再說自己成天除了在實驗室就是在家裡,家裡有林釩盯著想出事兒都出不了,外面——可不就是林鉭那個混蛋。
秦冉冉縮在被窩裡的小爪子露出鋒利的指尖,林鉭,你好樣的。
“哎!你弟弟看上我一屆的一個女同學了。”
正軟玉溫香滿懷的林釩頓住:“啥?”
“你弟弟春心蕩漾了!”
“原來是真的啊,我就說這小子最近不正常,搞了半天是談戀愛了。你那同學漂亮麼?溫柔麼?心腸怎麼樣?”
秦冉冉翻白眼:“那同學哪裡都好,不好的是你弟弟——當然,還有你。你們哥倆坑了我一個就夠了,別再把人家良家婦女拉下水!”
“哎,這話怎麼說的,林鉭小時候受了那麼多苦,長大了還不行讓他找個好姑娘。”
“哼!你倒和你弟弟想一塊兒去了。當年他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說我大哥前半輩子辛苦遭罪,後半輩子一定要找個好女人好好照顧他。感情全天下的苦都讓你們哥倆受了,女人活該當聖母來彌補你們心靈上的創傷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們林家究竟是幹什麼的,我也就罷了,無父無母了無牽掛,進來就進來了,死活也就我一個,我那同學一看就是個老實孩子,他怎麼忍心……”
林釩趕緊把燈關了,捂住秦冉冉的嘴,一邊用另一隻手捋著她頭髮,邊拍邊哄:“好了好了,晚了啊,你明天還去學校呢,睡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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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豆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做了很多夢,前半段沒一個好夢,因為夢裡都是江東。後半段貌似好些,以為記不得了。
捂著腦袋抓了一把亂糟糟的頭髮,頭暈暈的,岑豆拿出手機一看,岑豆惺忪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好麼,她居然睡了二十多個小時,這都第二天下午了!
岑豆噼裡撲通地下床洗漱,等洗回來,忽然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