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砸過去,麻袋便再也不動了。林鉭就站在旁邊,刻意壓低聲音,冷冷地呵斥那人不要弄出太大動靜,然後漠然地看著他們將麻袋搬走。
林鉭身旁還站著一個白衣的年輕人,那年輕人彷彿感受到有人正在上面偷窺他們,下意識地往上看過來,正對上岑豆的窗子。
岑豆不確定那個年輕人有沒有看清自己,但岑豆卻看清了那個年輕人——據說生病請假的趙晨。
岑豆覺得自己的世界亂了,無論自己認識的人還是認知的事,全都在一瞬間顛覆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岑豆仍然站在窗邊,不是她不想走,而是不小心推理出一些事情,讓岑豆的雙腿猶如麵條一般癱軟,她要是挪動一下,估計整個人都會趴到地板上。還是林鉭回來的及時,看到岑豆狀態不濟,連忙把她抱回床上,又去打了熱水擰了毛巾幫岑豆擦汗,扶著她喝了一杯牛奶,這麼忙活了近半個鐘頭,岑豆才緩過來,此時天已擦亮。
林鉭一直抱著岑豆,完全是一副發現妻子噩夢溫柔撫慰的模範丈夫形象,岑豆不問,他就微笑著,什麼都不說。岑豆望著林鉭:“我看錯了麼?”
林鉭把岑豆按進被窩裡,自己也掀開被子鑽進去,而後把岑豆的頭壓在自己胸口,隔著胸膛的皮肉,岑豆聽林鉭說:“嗯,是看錯了,什麼都沒發生,你只是做噩夢了。”
“你騙我……”
“我以為你想讓我這麼說。”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