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老闆迷迷成這個樣子。
林鉭看清了“老婆來電”,惡劣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拿起電話示意大家繼續,還沒出會議室大夥兒就聽見林鉭溫溫柔柔的聲音:“老婆,怎麼了?”
大家鬆口氣的同時,雞皮疙瘩也掉了一地。那些跟著林鉭攙和地下工作的,乾脆在心裡哭泣:三少喲,您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形象麼?你見過哪個混黑道的這麼溫言細語的喂!
“老公……”岑豆的聲音並不快樂,林鉭甚至能聽出些許哽咽,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岑豆不說自己就不問。
“嗯?是我,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收拾屋裡,累了。”
“都和你說了,現在身體虛要臥床,你偏不聽。”
“嗯,知道。”
“現在回床上躺著去,等我回家。”
“好。”岑豆頓了下,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正在開會呢,開完了馬上回去好不好?”
“不好。”岑豆吸吸鼻子,“我現在就想看見你。”
“好。”林鉭一愣,岑豆從來不會跟他提這種要求,她一向很懂事,甚至連工作時間都很少給自己打電話,林鉭不禁警覺地問道,“豆子,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我一天都在家,能出什麼事。就剛才收拾了一下房間,手滑,把你書房裡的花瓶摔了……那個花瓶挺值錢的樣子。”
林鉭臉色一暗,卻讓岑豆聽見自己的輕笑:“是歲寒三友的瓶子麼?”
“是啊。”
“那就壞了,大哥上個月有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呢。”
“那怎麼辦啊?”岑豆呵呵傻笑,“我可賠不起。”
“沒關係,肉償就好。”
“……好,肉償,你晚上回來我給你燉紅燒肉。”
“壞老婆,等我,馬上就回來。”
“好。”
作者有話要說:後天再更吧,好累,嗚嗚
 ;。。。 ; ; 岑豆做了個很恐怖的夢;夢裡林釩拿著鎖鏈鎖住秦冉冉的脖子;而林鉭卻抱著自己站在一邊;對那恐怖的場景無動於衷。
岑豆問林鉭;你為什麼不救救她?
林鉭冷漠地說;秦冉冉是大哥的,大哥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你這個冷血的禽獸!你們全家都是變態!岑豆聽自己如此衝林鉭哀嚎。
林鉭只是淡淡地拍著她的肩膀;告訴她;你喜歡黃金的鏈子還是白金的?
黃金還是白金?小白岑豆果然忘記了秦冉冉的問題,站在原地專心算起來,黃金的市價是285元每克,白金的市價是295元每克;但黃金是硬通貨;可以作為儲蓄。忽然靈光一閃;想起自己還要買套房子,岑豆又聽見自己甜絲絲地跟林鉭說,我要黃金的!黃金的!的!
岑豆猛地從睡夢中驚醒,耳邊還環繞立體聲似的黃金鍊子。
真是……太可怕了。
岑豆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噩夢的餘波中掙脫出來,一摸後背盡是冷汗。深呼吸好幾次,岑豆心中暗暗慶幸,虧得自己沒有說夢話的習慣,不然肚子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不全讓林鉭聽到了?
女人總結了一下做噩夢的原因,一方面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另一方面,絕對和換床有不可開脫的關係。
她們現在正住在林家主屋,林鉭從前的房間。這裡的格局和他們的小家完全不同,床褥枕頭也和家裡的不太一樣,雖然質料什麼的一定是比家裡好一萬倍的,但岑豆仍然住不慣。
看著窗外的月色,岑豆一下沒了睏意,支起身子起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本該睡在自己枕邊的人竟然不在。
岑豆小小地吃了一驚後,便穿上鞋子從床上站起,裡裡外外都找不到林鉭,岑豆正要穿衣服下樓,這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像是皮鞋踩在草地的聲音。
岑豆額頭的冷汗又起,攥緊了拳頭,輕輕地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從臥室的窗臺向下望,正好能看到林家的花園,以及,岑豆初次來時覺得異樣的地下室。三年的平淡無波又甜甜蜜蜜的生活,早教岑豆忘記了地下室的詭異存在。
往下看去,岑豆的心跳差點停滯。窗外不再像白日裡那麼寧靜美麗,反而在樹蔭月影的呼應下,顯得陰森恐怖。但這些都不足以讓岑豆驚懼,岑豆驚懼的,是樓下三個人扛著的一條麻袋,麻袋裡的東西還在拼命蠕動,其中一個扛麻袋的人嫌麻煩,拿起腳邊的石頭朝麻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