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應該找到正導數 重視每一次微積分
你的人生應該定義一箇中心 一個主題
土撥鼠的夜裡
我要變成土撥鼠
鑽到土地的胸膛裡啃番薯
那是我儲藏的思念
那是過冬的食糧
大地;
我想變成你碩果的保護神
為了您的賜予
為了您慷慨的哺育
為了能永恆地像你一樣深沉
為了和白髮蒼蒼的耕地人一起
我要變成土撥鼠
夜夜在月光下旅行
看你慈祥的容顏
看你雕刻的時光
我願意像土撥鼠那樣近視近距離地爬行
為了更靠近你 。。
油茶花
穿過萬畝油茶生產基地的時候;溼漉漉的白花在叢間像大地的葬禮中的紙紮花一樣點溼了過客觀望它的眼睛。雜草為伴的油茶早已經失去小學生時候的我眼中的高度;結出的果球與種子也是不是越見越少,還沒變的就是它一直適合在紅壤裡生長,像其它山頭上的柑橘馬尾松毛竹油桐一樣被挑選生長在這樣酸性很重營養不良的地方.
我撩撥著沒過身高的草杆去尋找自己的祖先,任草的鋸齒劃傷了手背,任雨水浸透,真笨啊,在雨水裡燒紙錢,結果熄滅大半.祭祀的熱情被雨冷卻,回頭看到油茶花哭溼了花瓣,對作古的人的夜夜難訴的追溯還沒有它每日每月每早每晚的陪伴與等候來得真實有效.我的淚很單薄吧,我的傷太淺了吧,我的思念走得不夠長遠,現在就讓我肆無忌憚地任意妄為哭出,傷骨,走遠.原本可以做到的一切,為什麼遲遲不做,為何等到祭祀時候才願認輸.
油茶花芯的甘甜在雨水裡稀釋減淡,味道變了,即使站在這裡,它已經不能帶我回到當年同樣的地方,沒有香味沒有甘甜,那些時候已經被埋葬在不知哪裡的哪裡不知飄向何方的何方.了卻了,就不會干擾現在了.終於懂了,能忘記真好,能當作不存在,也真的很好.花兒啊,像你這樣順其自然地接受輪迴,原來是最不簡單的活法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葬歌 念清明
也許你是哭得太累,
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
那麼叫夜鷹不要咳嗽,
蛙不要叫,蝙蝠不要飛;
如果你的眼睛漸漸枯陷
吮吸那田間的晨*滴來滋潤
夜鷹還在睡,你也該睡了
沒人打擾你 蛙與蝙蝠都陪著守夜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
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
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
撐一傘松蔭庇你睡
陽光像窗簾蓋過你的眼簾
清風捎帶來陳釀的思念
如果你已經沉沉睡去
讓它們都在松蔭上停歇一會
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
聽這小草的根鬚吸水,
也許你聽這般音樂,
比那悲嘆的人聲更美;
再來到這裡;我習慣了這泥土的風味
終於也聽到小草的呼吸那麼細微
也許你能聽懂它也在為你祈願
你能不能聽懂我一直想留在這裡陪伴
累了;聽累了
你先把眼皮閉上,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
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
生死契闊已經淡去
你就在這裡 安寧的祥和裡面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當繁華的紙錢灑在你眼睛裡冢前
無論何時你都會看見
我的悲傷並著懷念一串一串
糾結不斷
我不是我
光漸漸淡去;我的眼皮感覺到了。
嘆口氣;有意識地醒過來;彷彿睡了很久一樣;頭很痛很重。
環望四周;是林立的懸崖包圍的山泉石灘;我不知道何時在這裡打盹了;
更警醒的是;自己不能在這裡呆得太久了;潮溼並且僻靜得可怕。
得趕快回去。雖然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得趁早離開。
沿著河流走;有了樹木;稀疏的一面是南;稠密的是北。
走在回家的方向上。
我記得家在山腰處;風景好;遠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