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始終陪伴左右,除了這次出征,是我大病之後的第一次分開。“啊!”我半聲驚叫,背上壓了一隻大手。“別怕,我是想問你,這些日雨多天陰,你背傷可還發作?”二哥有些氣急,我真不是刻意,這樣的場面有過多次,他是好心我是敏感,除了大哥,除了葉護,我怕其他男人碰我。
“珍珠!珍珠!”
營外嘈雜中有個身材魁梧得過分的男子朝我奔來,我鬆口氣,“葉護哥哥!”我幾乎是小跑著迎去,小手放進他大掌才是真正的鬆氣,他朝我點頭我朝他笑。“珍珠,走拉,今天早飯是素餛飩,中午你大哥來了讓他好好瞧瞧,小珍珠長胖了些哩!”“真的?大哥回來了?”我翻開他掌,不例外的是小把果脯,咬起來韌韌的那種,我怕苦,偏又是個藥罐子,葉護的營帳在後軍,從早到晚我都泡在那兒,那兒是藥鋪是飯館,還有取之不盡吃之不完的西域果脯。
“是,大哥回來了,大哥昨夜一日往返鳳翔請罪自貶,你不去看看?”二哥在身後幽幽嘆氣。“請罪自貶?”我眨眼,用心分辨其意。“還記得你大哥說的?出征前在我帳中一起吃飯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