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夏侯寅冷冷的再一次下逐客令。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在晨起的時候,想要誘。惑他,如果是她……根本就不會這麼做,墨蘭永遠都比不上她,永遠都比不上!
雖然墨蘭很想要留下來,誘。惑住夏侯寅,可是女性敏銳的直覺卻告訴她,這個時候,還是別惹夏侯寅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呃……起床的時候,不止腦子不好,而且還有起床氣,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在夏侯寅凌厲的目光下,她將手中的衣服,輕輕的放在榻邊,不發一言轉身走了出去。
夏侯寅自己動手穿好了衣服,盆架上放著溫水,想來,應該是宮女在被墨蘭趕出去之後放下的吧。
用手試了一下水溫,嘶……有點涼!
好看的眉頭又攢了起來,目光幽幽的向門外試頭試腦的腦袋望去,心又沉下了幾分。
他拿溼巾沾沾水抹了把臉,方才站起身來,走向門外。
然後無比認真的站在墨蘭的面前,指著那張美麗含笑的臉一字一頓的命令:“從今往後,你不許再碰我要用的東西!”
“為什麼?”美麗的眼睛慧黠的眨了眨,表示她根本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我說不準碰,那就不準碰!”夏侯寅幾近低吼的咆哮。
她依然笑得開心,沒有一絲兒生氣的痕跡。
“知道了,那還有別的什麼要求嗎?”美麗的眼睛又眨了兩下。
“你可以走了!”夏侯寅冷冷的說,沒有一絲溫情。
“你現在已經洗漱完畢,該用早膳了,對不對?”墨蘭自顧的說著,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般,勇往直前。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她墨蘭是不會認輸的。
就算他是石頭心,她也誓要將它攻破。
“我說過,你不要再碰我用的東西!”夏侯寅眉毛又攢了起來。
“你是說過呀,可是你不是需要吃東西嗎?人餓了,那可是不好的!”墨蘭天真的解釋,像個小賴皮般,將他纏定。
“不需要!”夏侯寅幾近抓狂,他要說幾次,她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笑容繼續擴大。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拿早膳!”墨蘭一邊說著,一邊果真轉身離開,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三雙眼睛,悄悄的在牆角出沒,一豎排三個,個個好奇的看著這邊的發展。
正是左永年、雷鳴和六子三個人。
有好戲,怎會少了他們三個人?水心曾經撂話,要他們三個好好的保護夏侯寅人,盯著墨蘭,不讓墨蘭再盜什麼東西。
唯獨一樣東西可以盜,那就是夏侯寅的心。
只是,這墨蘭仙子的名號,似乎要改一改了,她明明已經下手了,要是那顆心她卻怎麼也盜不走。
墨玉去拿早膳,夏侯寅氣得迴轉過身,將門摔得卡嚓響,牆角的三顆人頭縮了回去。
“來來來,我十兩銀子,押楚王一定會被墨蘭感動!”六子嘻笑著開賭,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盯著其他二人。
其他二人對視了一眼,雷鳴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千年不化的殭屍臉,一絲兒表情也沒有。
倒是左永年,同時送上十兩銀子。
“我了十兩,不過……我押楚王不會被墨蘭感動,你想想呀,楚王喜歡的是我們的皇后娘娘,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嘛!”左永年解釋。
說得好像似乎也有道理。
二人話落,左永年和六子的眼睛,同時轉身一旁的雷鳴。
那張千年不化的冰寒臉,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就在二人以為雷鳴又要掃興時,突然雷鳴從懷中掏出了十兩銀子。
“我也賭!”
“你賭什麼?”左永年和六子二人好奇的異口同聲問。
“我賭你們兩個都錯!”雷鳴一語驚人。
話落,空氣緊窒了許久,左永年和六子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反應。
好一會兒後,突然左永年和六子二人同時捧腹爆笑出聲。
好笑,太好笑了,雷鳴這樣說,分明是想輸的嘛,說他們兩個都錯,那會是怎樣的結果?
難道是,夏侯寅沒有被感動?還是他被感動了?
天知道!!
……
不氣不餒是墨蘭。
既然早上喚醒他會惹他生氣,那她就天天喚他,直到他習慣了,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