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
不用說,這件事,與水心絕對脫不了干係。
她粗魯的一把拎起守衛的衣領,陰森森的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冷聲質問:“我問你,莫元靖和水心二人他們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守衛嚇得脊背全是冷汗,盡責的糾正墨蘭口中的說詞:“呃……你是不能直呼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名諱的。”
“狗屁名諱!”墨蘭被氣得髒話吐了出來,捏著他衣領的手倚然未變:“快告訴我,他們走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麼?”
守衛的渾身顫抖了一下。
不敢再說些什麼,只好顫顫抖抖的小聲回答。
“其……其實皇后娘娘走之前說了。”
“她說了什麼?”墨蘭的聲音依舊很冷。
“她說……她說……”那守衛結結巴巴的,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皇后娘娘說,只要見到了墨蘭姑娘您,就告訴您,她答應您的事情,已經做到了,至於楚王自己願不願意,您還要自己努力!”
“什麼?”墨蘭生氣的低吼,嗓音因為太過憤怒而走了調。
守衛早已被嚇得雙腿發軟,卻又不敢回嘴,也不敢讓墨蘭鬆開她的手,他被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終於,在那守衛臉色被捏成黑紅色,快要窒息的時候,墨蘭終於放開了她的手,令他處已重獲新生。
得到了解脫的守衛,捧著自己的脖子直喘氣,慶幸自己的命還在。
他做慣了守衛,主子發怒,他也不能生氣,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著墨蘭自己氣消。
但是……
墨蘭的氣,不是那麼容易消的。
水心耍弄她,她雖然氣,可是她現在找不到他們兩個在哪裡,根本無法去修理他們,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乾生氣。
說不定……水心和莫元靖兩個人,正躲在某一個地方,正在嘲笑她呢。
不行!
她現在不能輪為他人的砧上魚肉。
而夏侯寅確實是她好不容易看上的。
她墨蘭想要的人,不可能要不到,既然水心不能幫她,那現在能幫她的,就只有她自己。
夏侯寅,你以為只要水心走了,你就可以自由了嗎?
夏侯寅,你的心裡只有水心一個人嗎?你說你的心裡不可以別的女人,可是……我偏要住進你的心裡。
我可以證明,我比水心更適合留在你的身邊。
……
既然決定自己要證明自己比較適合留在夏侯寅身邊,墨蘭自打水心和莫元靖離開的那一天起,便自行當跟屁蟲,一直跟在夏侯寅的身邊,不管他做什麼,她都要跟著她。
甚至……她開始學做飯,學縫補衣服,只要是關於女人的一切,她都要學,因為,她最想做的,還是夏侯寅的妻子。
早上夏侯寅佬剛剛起身,便看到一道人影在他的眼前晃動,乍一看,將他驚了一下,再睜大眼睛看去發,竟然是墨蘭,一雙好看的眉毛,馬上皺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聲音是非常冷淡的,一把拉起被子,將頸子以下的部位全部遮了起來。
墨蘭穿戴整齊,手中拿著夏侯寅的中衣,笑吟吟的站在床邊看著他,在看到夏侯寅的動作之後,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男人的動作,實在是太可愛了。
明明他才是男人,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而他的動作,卻像是一個男人正在欺負一個女人時,女人才會有的舉動。
她舉起手中的衣服晃了晃,笑吟吟的道:“當然是為你穿衣服呀!”她說得理所當然。
夏侯寅的臉黑了一大半。
“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他冷冷的拒絕。
“可是,我既然已經來了,而侍候人的宮女也被我打發出去了,現在能為你服侍的人就只有我,難道……你還要趕我出去嗎?”她妖魅的衝他擠了擠眼,暗送秋波。
那雙電眼,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王孫貴族。
都說男人早上剛剛晨起時,腦袋非常不清醒,這個時候用美色迷惑,最有用。
可是,墨蘭看了一會兒,這夏侯寅不止沒有被她的美色所迷倒,還有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勢頭,難道……是她哪個環節做錯了嗎?
夏侯寅的臉更黑了,忍不住握緊了雙拳,雙手的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發出“卡嚓”尖銳的聲響,配上臉上那不悅陰冷的表情,活像是一隻被人踩住了尾巴的獅子。
“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