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過去,那股大力到了小生身前,便奇蹟般消失不見,猶如泥牛入海一般。
“不敢不敢,小將怎敢懷疑當朝國師?只是心裡奇怪,才這樣問而已,國師可千萬不要誤會啊。”小生嘿嘿笑著說了一番場面話。
晉白與小寇子看得奇怪,不明白權高位重的當朝國師,何以會對一名王府將軍如此耐心,竟未見他有絲毫怒意。
他兩個卻怎知道,剛才小生已經硬接了子非魚一招,若是功力不夠,此時早已身化血泥了。
子非魚萬萬想不到,自己竟會在這小小的晉寧城遇到如此高手,心中大感震驚。只是他為人一向陰沉多智,心中吃驚,臉上卻仍保持著春天般的笑容:“呵呵,任將軍是英雄人物,本座又怎會有什麼誤會呢?”
他的話音未落,便聽小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嘿嘿,老傢伙,就別在小爺面前搞這一套了。你這一套騙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小爺的眼睛。”
“你究竟是什麼人?以本座所知,九神界中可還沒有你這一號高手。”子非魚也用傳音之法冷冷地道:“你是從何而來,來此的目的又是什麼?”
“嘿嘿,老子憑什麼要告訴你?老傢伙,除非你告訴我你收集兇魂是要做什麼?莫非是要祭煉什麼陰毒的法器麼?”
小生是明知故問,出言試探於他,以證明自己的推測是否有誤。
子非魚眼中寒光連閃:“閣下既然能夠擋住我攝心魔眼一擊,修為已非凡人可比,我也不願無故與你為敵,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還是各走各的路罷。你也不用知道我要做什麼?”
“果然是那話兒。”小生心中暗喜,繼續傳音道:“嘿嘿,如果老子一定想知道呢?”
“那你可就是找死了。”子非魚已經有點火氣,聲音越顯陰冷:“你永遠也猜想不到,本座的身後有著多強的力量,就算你功力高強,如果惹惱了我們,也一樣難逃形神俱滅的命運!”
“你們??看來你還不只有一個人啊,嘿嘿,這麼說來老子倒要好好想一想了,畢竟惹上一身的麻煩可不是什麼好事。”
小生的口氣忽然由硬而軟。
“算你聰明。”子非魚冷哼一聲“不過嘛,我畢竟身受寧王之恩,總要報答一二才是,既然老子答應不再找你的麻煩,你不如也給老子一個面子,去王府赴宴如何?”
小生嘿嘿笑道:“你一再拒絕王爺,也不過是故作姿態罷了,嘿嘿,你把青樓裡的姑娘們對付嫖客的竅門用在王爺身上,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罷?”
子非魚聽他繞著彎罵自己是妓女,氣得險些噴血,怒道:“你這算是在侮辱本座麼?本座若是不答應你,你待如何?”
小生笑道:“何必呢,閣下和你背後的力量會出現在人間,而且還混跡於廟堂之中,只怕是有所求罷?寧王手握重兵,只怕比那個老得快要死了的皇帝和那位什麼皇太孫,更符合你們的要求罷?你們又何必拒他於千里之外呢?”
子非魚之所以做了大晉國的國師,無非是在執行邪勿風的計劃而已,要實現此計劃,就要完全左右大晉國真正的當權者。
小生可不相信他們會輕易放棄寧王,而死心塌地的去支援那位老得快要死了的皇帝,和乳臭未乾,連戰場是什麼樣子也沒有見過的皇太孫晉紹安。
“還有,如果閣下一定不肯給這個面子的話??”小生頓了一頓,不懷好意地笑道:“我很難保證不會揭破閣下的秘密啊,嘿嘿,如果被那些忠心耿耿的信徒知道,他們死心塌地追隨的大國師原來只不過是個卑鄙無恥的騙子,到處收人魂魄,不知道他們會作何反應呢?”
“你??你究竟知道多少?”子非魚越來越感覺到小生不簡單:“你究竟想得到什麼?以你的修為,為何肯死心塌地的為寧王做事?”
“哈哈,以閣下的修為,又為何肯做什麼國師呢?”小生道:“大家還不是一樣麼?修煉久了,清冷的日子過得膩了,總想嚐嚐人間富貴的味道,嘿嘿,我看好寧王,自然要為他賣力了。”
“就是這麼簡單?”子非魚警惕之心稍去,若真如小生所說,他自己只是一個貪戀人間富貴的煉氣士,倒還不至於對己方構成威脅,要是條件談得攏,甚至還有將他拉攏過來的可能。
“就是這麼簡單。”小生道。
“也罷。”子非魚略一猶豫:“本座就答應了你,提前見一見寧王好了,也不怕告訴你,本座這次前來,就是要見他。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他的野心究竟有多大,因此才幾次拒絕於他,無非是試試他的誠意,想不到被你如此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