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們接觸的時候,也可以把這些事情弄明白。 ”
我想了一下,又叫段璐說:“明天有件事要你去做,千萬別處差錯。 ”
段璐見我說的凝重,也很肅然的認真聽了起來,等聽我說完,卻不禁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我,就連青蘭都忍不怪異的在我們兩之間看來看去,我露出一抹很陽光的笑容說:“此事成敗在此一舉,你可千萬不能出錯啊。 ”
段璐瞠目結舌地看著我,連話都應不出來了。
第二天我草草從藥店裡買了些補身子地藥材,在手中運元直接壓成了小丸藥,然後遁身往萱妃寢宮,萱妃寢宮外多了很多侍衛跨刀立守,院中也六人分別守著各個出入口,二皇子姜永成面色憔悴的坐在萱妃身邊,他見我來了也不敢出聲,只是很輕微地向我點頭示意。
我卻大大方方的散了遁身術往房屋中央走去,同時一點兒都不避忌的開口說道:“我設了元力的隔音壁障,外面的人聽不到裡面動靜,殿下有話就直接說吧。 ”
二皇子略顯驚異的看了我一眼,才頗為疲倦的說道:“皇上下旨,要刑司先立案卷,又革了我新陽王的爵位,禁足忻蘭宮,只等母妃病情好轉後就派禮部刑司和宰相推舉的宗審官來會審我的案子。 ”
等病情好轉?是等人歸天吧?我心中暗笑,說話倒是好聽的很。
我也沒理會二皇子說的情勢,走過去把藥放在他面前問道:“你的對策可想好了?”
二皇子怠倦著說:“還沒,這事倉促之間不及應備。 ”
我看著萱妃慘白的面龐,以及床邊增多出來的星星點點的血跡,知道萱妃左夜恐怕又大量嘔血了,眼見她已經是快要耗盡本元,我過去把手按在她胸口向她體內輸元,同時又看向二皇子說:“二皇子做事似乎效率不高啊,那我現在救了萱妃之後你要怎樣?”我看了眼忻蘭宮外新增的幾十守衛,“有了昨夜的殺人之事,你現在也只能仗著一個孝字,仗著是皇帝一紙恩典才能暫時留在這兒,沈府的人只等萱妃死之後就會直接帶你去皇帝面前請裁,如果你不把這事安排好,我可不會勞心勞力去照應她,救了她對我來說不難,要照應忽然從皇宮裡失蹤的病重皇妃我卻做不到,我現在住在客棧,身邊只有兩人,不可能逃得過沈府的搜察。 ”
二皇子頗為悽然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陰差陽錯成了這樣,我殺人直接給了沈府在我身週四處插人監視的藉口,實在是沒法冒險遞訊息出去,召不齊人,我也沒辦法把母妃偷偷帶離這裡,更沒法讓別人不會察覺母妃的失蹤。 ”
我看著二皇子說道:“那我拖個十天半月再讓萱妃痊癒也行。 ”
二皇子嘆口氣說:“我昨日已經把事情都做絕了,現在情勢難轉,如果母妃病情好轉,沈府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母子二人在一起的話對他們威脅太大,這次被他們抓到這麼老大的把柄,他們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如果母妃已死,我又不成氣候,手中的人紛紛倒戈,沈府也會懶得費大力氣置我於死地,我自忖自己也有著保著自己性命的能耐,但現在母妃病情一旦有了好轉的跡象,沈府肯定會想方設法把案子做大,對我這個皇子斬草除根,那母妃也就孤掌難鳴,對於沈府來說他們更忌憚的或許是母妃而不是我。 ”
我心中對二皇子這番話卻別有所思,萱妃陳若說到底只不過是一個後宮嬪妃,外無朝官,內無後位,有什麼好讓沈府忌憚的,他們母子能活到今日十之八九是沈府這五年之中並沒有要剷除他們母子的意思,現在既然動手,那他們二人是絕對沒法活長的。 二皇子所說的示弱無能的表現恐怕是保命的最好手段,但是這也是把自己的姓名寄放在別人身上的做法,風險自然很大。
我把手中的藥丸直接放入萱妃嘴中,以元力引入她胃中,當然,補身子的普通藥丸並不能解毒,解毒的是我執行在她體內的元力,“殿下,我會把萱妃的病重之狀拖到晚上,等晚上我會處理好一切,殿下就不必擔心了。 ”
二皇子在旁邊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習慣性的直接說了萱妃的封號,這大概讓姜永成覺得冒犯了,卻也不好多說,只好趕快轉了話題:“門外的侍衛中可有二皇子的人?”
姜永成反問我說:“難道姑娘不清楚嗎?”
第三卷 血染殷紅夢 第三卷 第八十七章 冥乾殿
第三卷 第八十七章 冥乾殿
我被姜永成說的一滯,然後笑著回道:“也是,如果我以前所知還沒過時,外面應該是沒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