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我來發洩的。不過他儘管下手很重,比起我在前進大隊被關起來的那兩個月還是輕鬆多了,前進大隊那幫人用的都是歪門邪道,厲害程度比馮盡忠的大耳光和拳打腳踢勝過數倍。
被打完又有人進來找我苦口婆心的談話,聲淚俱下,政策攻心,闡述了特務組織給我們國家帶來的重大破壞等等等等。我還是一言不發。
也許是李師長料定我是死也不開口,所以我昏睡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居然沒有人再來打擾我。這讓我能夠養傷,並繼續琢磨怎麼和徐德有建立聯絡。今天徐德有的資訊很反常,感覺很微弱,並時斷時續的。無外乎有兩種情況造成這樣,第一是徐德有情緒很平靜,第二是半昏迷的狀態。我估計徐德有應該現在處於半昏迷狀態,在這裡根本無法完全平靜下來,都是生死關頭。
由於第一天的失敗,我這次聯絡徐德有並沒有象第一天那樣硬衝硬撞,而是在仔細的試探這種隔斷的力量,最後竟然發現,這種隔斷的力量並不是密集的一片,而是好像一大段一大段的布條一樣,橫七豎八的阻擋著你,你一要靠近,這些能量就會把你緊緊地糾纏住,讓你不得不退回來。我在琢磨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思維變小,從這些分佈的能量的間隙中間鑽過去。
於是我花了半天時間,都在嘗試著將自己的思維壓成很微弱很細小的一個點,終於取得了一定的成績,我能夠用意志力將自己的思維越變越小。不過變小是可以的,並不能保持住,很難控制這種“微小”的狀態,一分神,馬上就會劇烈的“膨脹”,讓自己思維“巨人”化。
我想起我小時候聽媽媽念過的一些佛經中說過,要心靜如水,拋除一切雜念,我認為我現在似乎很難做到這一點,我的思緒總是容易分神,這可能是和我所處的牢房有關係,門外和窗外不斷的傳來人聲和軍人操練的號令聲。直到入夜,我才終於在一片漆黑中和安靜中,保持自己的思
維“微小”狀態了很長時間。不過徐德有的感應卻消失了。
還好我又集中了一下精神,很快又感覺到了其它的同類的訊號,其中有一個很明顯,應該是標號為“周”的同類,上次參加完趙德民的婚禮後,我基本確定趙德民就是“周”。所以,我鎖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