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你們發現了。”
李師長剛才說的那句的確是殺手鐧一般,我亦明顯的感覺到徐德有一下子落在了下風。
李師長說:“呵呵,真是奇妙,這個趙雅君的傢伙,居然給我帶來如此大的收穫。好了,徐德有同志,你先休息吧。自己好好想想。再見。”
說完居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馮盡忠趕忙跟上幾步,臨走還不忘惡狠狠的向我們一人瞪了一眼,嘟囔著:“給我老實點!”
沉默,我知道徐德有沉默了!他故意嚷嚷了一句:“老子累了!”然後又衝我吼了一句:“你小子再嚷嚷,我捏死你!”隨後倒在地上,身子一蜷,就睡了。
我也慢慢的坐在冰冷的地上,靠著鐵柵欄,我知道徐德有睡不著,因為我也根本睡不著。李師長說的最後兩句話像把銼子一樣在我心中來回的銼著,讓我難受到了極點。本來,我應該只是李師長步下的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沒有想到,因為徐德有和我的同類感應,讓徐德有真真正正的在我身上栽了跟頭。
如果,不是因為隔斷感,我能夠直接和我的同類聯絡上,那該多好。徐德有也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為什麼,我和徐德有不能直接聯絡呢?為什麼總是一靠近就所有感應都被隔絕了呢?難道是有人在暗中控制著我們這類人彼此之間的聯絡嗎?
竊聽器這個名詞,我是知道的,如果我房間裡有竊聽器,那就真的太糟糕了。徐德有和我的對話,任何人只要聽到,徐德有的身份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我心中又倖存了一絲僥倖,如果他們只是聽到了,並沒有進行錄音,以徐德有的本事,是否還有翻盤的機會?
一夜無眠,儘管徐德有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我也認為是徐德有假裝的。徐德有的厲害之處是讓我深深地佩服的,他的鎮定幾乎讓人不瞭解內情的人,根本無法相信他就是特務。
我甚至都懷疑,徐德有會不會告訴我的都是假的?故意編了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給我聽,但是,又有什麼必要編故事給我這個小人物聽呢。
早上的時候,馮盡忠帶著人又衝了進來,把我的牢門開啟,將我拎了出來。徐德有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一樣,只是翻了下身,背對著我們似乎漠不關心。我知道,他心裡一定很難受,不讓我們看到他的表情。
我被推推攘攘的押到了一個房間,房間空空如也,我就孤零零的坐在正中間的一張椅子上。
我一個人等了半天,半晌,門才被推開了。
一個人走了進來……
冒死記錄第三部《格局》(10)
十、再死一次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陳景強。他的出現讓我吃驚不小,怎麼這個人似乎無孔不入一般。
陳景強估計已經料到我會很吃驚,所以他滿臉笑容的說道:“別緊張。”然後就把屋裡牆角的一張椅子拖過來,和我面對面坐著。
陳景強看著我,說:“小趙,你這次真的很麻煩了。”
我說道:“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徐德有。”
陳景強說:“你們認不認識無所謂了。我也相信你和徐德有並沒有什麼關係。”
我說:“我就在醫院見過他一次。”
陳景強說:“我只是覺得奇怪,他怎麼誰都不找,就找到你了呢?”
我本來很想說徐德有感應到了我的存在,才找到我的,但是我腦子飛快地一轉,就忍住了。不僅是因為我覺得這個理由太過荒謬,而且我也有種莫名的恐慌,很害怕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於是我說:“我也覺得奇怪,我真的想不通到底為什麼。”
陳景強說:“你不是曾經告訴我,你有些古怪的感覺,感覺到南海有你的同類嗎?”
我沉默了一下,我的確在第三醫院被陳景強解救之後,說過這些話。
陳景強看我不說話,繼續問道:“好了,你可能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你能把徐德有對你說的話重複一下嗎?”
我抬起頭,內心非常矛盾,如果我說了,我應該屬於立功,如果我不說,我可能就真的會被定性為特務。
我內心掙扎了一下,突然想起徐德有在鐵籠子中的情景,於是我很堅決地說:“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問我有沒有吃的。”
陳景強說:“小趙,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想清楚哦。”
我還是斬釘截鐵的說:“他真的什麼都沒有說。”
陳景強突然口氣嚴厲了起來:“你連我都要保密?我是救你!不是害你!你不說只會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