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身材高大,皮衣裝束,鬍子拉茬,滿頭的亂髮,竟和林中惡漢有幾分相似!
“哎呀,東西不見了,我剛剛放在桌上的!”洪可望低聲驚呼,桌上的絲綢被齊騰雲拿到了床底下,自然是不見了!
皮衣大漢哼了聲,道:“你莫要消遣我,那東西如此重要,你怎可能隨手放在桌上!”
洪可望急得滿頭大汗,氣道:“你不是突然來了嗎,我著急出去接你,便便……”想到後果的嚴重性,他肝膽俱裂,話都說不下去了!
皮衣大漢惡聲惡氣地道:“胡說八道,就算我來了又怎樣,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你慌個什麼勁?”
洪可望幾乎就要暈倒,他聲音發顫地道:“祝兄你小點聲,聽我解釋……哎,咱們還是出去說吧,莫要被人堵在屋裡!”
皮衣大漢冷笑道:“出去便出去,我倒想聽聽你會如何解釋!”腳步聲響起,兩人出了屋子。
齊騰雲從床下爬出,一擦頭,額上全是冷汗。大師兄竟是叛徒內奸,這是他無論如何想不到的,取出那塊絲綢看了看,上面好象是篇筆記,不知何人所著,但總之重要之極,他將絲綢放進懷裡,和毛絨絨放在一起。毛絨絨倒是乖得很,眨著兩隻金色眼睛看著他,一聲不吱!
這件事情非要搞清楚不可,大師兄竟背叛師門,還偷出秘笈筆記給摩那蘇的弟子,難道他瘋了不成?
出了屋子,縱身上房,望見洪可望和那皮衣大漢的背影,他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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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馴夫寶典】………
前面兩人輕身功夫都不弱,如果放在以前,齊騰雲說什麼也追不上,可現在卻正好相反,他不僅追得上,竟還沒用出全力,他不敢追得太緊,遠遠墜著,前面兩人竟始終沒有發現!
洪可望和皮衣大漢一路出了長興城,鑽進一片小樹林裡,這才停下腳步。WENxueMI。cOm齊騰雲不敢靠得太近,藏身到一棵大樹底下,趴下身子,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講話。
皮衣大漢道:“洪兄,這裡沒有旁人,你想要怎麼個解釋法,不如這就編編吧!”
洪可望只感喉嚨乾澀,心神不定,好半晌才道:“祝兄,你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我此前從我師父那裡抄了六本武技秘笈給你,可曾有過失手,可曾騙過你?”
皮衣大漢哼道:“做為交換,我可也給了你六本武技秘笈,這也是事實吧,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一碼事歸一碼事,這次的怎麼說?”
樹底下的齊騰雲心頭一震,大師兄將拿派中秘笈跟外人交換,難不成外人的東西還要好過師父的?
洪可望喘氣聲開始粗重起來,似是想著什麼重要心事,他道:“我拜入師門已快二十載,可卻只在今晚趁師父閉關時,才找到那篇筆記,剛想抄錄,你便來了,我一時情急,沒將它藏好就出去迎你,結果筆記被人盜去。現在莫管其它,首先得查出是誰偷了那篇筆記,要不然被我師父得知,後患無窮啊!”
“是你後患無窮吧,關我何事!”皮衣大漢眼珠轉了轉,又道:“洪可望,你要是敢消遣我,這事可不能算完。過幾日我師父便到,到時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事拿出來曬曬,讓楚元機看看他收了怎麼樣個好徒弟,那想必會很有趣吧?”
“不不,有話好說,祝兄萬萬不可如此!”洪可望聽他直呼自己名字,連洪兄都不叫了,顯見是要翻臉,他只好服軟。又道:“那篇筆記我匆匆掃過一眼,似乎,似乎不是太重要,好象是個深閨怨婦的胡言亂語,想必摩那大師不會感興趣!”
皮衣大漢聞大怒,喝道:“胡說八道,這篇筆記和七彩寶珠乃是無極派鎮派雙寶,怎麼可能是深閨什麼,又怨婦什麼的!你當真是要翻臉不成,如再敢消遣我,這事不告訴楚元機也罷,咱們就在此處解決!”說著踏上一步,全身骨節發出噼啪輕響,看樣子就要動手。
洪可望自知打不過皮衣大漢,向後退去,道:“祝兄再寬限我幾日,摩那大師到來之前,我必查出偷筆記之人,給你個交待!”說完,轉身就跑,出了樹林,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皮衣大漢也不追趕,望著洪可望的背影,冷冷地道:“師父被徒弟偷,徒弟又被別人偷,無極派風水真好,專養小賊!”他是摩那蘇的大弟子,提前幾天來到長興城,給師父打個前站,順便向洪可望索取約好之物,誰知洪可望竟然失手,他心裡自然不痛快!
沒有立即離去,皮衣大漢在原地慢慢踱步,想著該如何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