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超出了負荷,那撕裂般的疼痛絕不會令那令人生畏的王者眼角含淚。
“你還記得嗎!”齊朗大聲叫喊了起來,“你還記得你腳下踩著的這方土地嗎?你還記得那些黃面板黑頭髮的百姓嗎?你還記得我嗎?”
弗羅斯特渾身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但他的腳步卻正在加快,就像是一枝離開弓弦的箭矢,固執地前衝,不肯調轉方向。
“出……出劍!出劍!”他近乎癲狂地大叫著,用他最為熟悉的中土語大吼著,“出劍!!”
弗羅斯特撲了上來,速度快得驚人,那樣迅捷的身法,就連一向以快速著稱的齊朗都自認望塵莫及。但他的叫喊聲卻讓齊朗聽出了希望——他還記得!
他既然還記得本族的語言,就一定還有機會用他的理智控制住他那已經著了魔的身軀!
“我不出劍!”
齊朗狠狠地撤回了劍光,筆直地立在原地,絲毫不顧那耀眼的銀芒已經激射到自己眼前!
弗羅斯特收住了腳步。就在劍光即將刺入齊朗喉嚨的前一剎那,他極為強悍地收回了自己的攻勢。他狠狠地喘息著,強行收力顯然也令他內腑大受傷害,因為齊朗清楚地看到,一股鮮血正在從那鐵面罩口部的開縫處流了下來。弗羅斯特一步一步向後退了開,叫喊的聲音近乎沙啞,卻仍在不住地重複著:“出劍!出劍!!”
“我不會出劍的!”
還劍入鞘,在古爾夫和喬安娜緊張而莫名其妙的眼神注視下,齊朗咳出了一口鮮血,反而向前逼進了兩步。
“你一定記得的,因為我一直都記得。”眼淚已經掉落了下來,但齊朗顧不得再去掩飾自己在一瞬間的脆弱,因為在父親面前,他就該是脆弱的,“你所說過的每一字句,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