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寂了片刻,那蒼老的聲音回話了:“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
同時一道氣息透過面前的岩石傳了過來,在齊朗的身遭形成了一堵無形的氣牆,使得岩石的壓力驟然減輕。齊朗終於可以透過氣來了,連忙狠狠地吸了口氣進到自己的胸腔:“你為什麼要幫我?”
一聲嘆息從對面傳了過來:“我只不過是在為自己贖罪罷了……現在的曼兒都是我造成的,我是個罪孽深重的惡人……”
“曼兒?”齊朗有些弄不明白了,“曼兒是誰?”
那蒼老的聲音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苦澀的意味:“她就是那個可憐的姑娘,那個對文昌**士深信不疑,相信他會帶給她永遠的青春和永恆的快樂的痴情女子,相信他會帶領所有信徒抵禦殘暴建立樂土的單純女子。”
一股寒意一下子衝到了齊朗的頭頂:“你是說那個女魔頭叫曼兒,而你才是真正的文昌**士?”
對面又沉寂了下來,好像迴避著這個問題,又好像在痛苦地掙扎於往事之中。
“我不該那樣做的。”又一聲嘆息傳了過來,“我不該組建這個尊聖教的,不該用上天賜於的神力來吸引信徒,不該利用女人的盲目崇拜佔有她,更不該在**的糾纏下迷失,完全在溫柔鄉中沉淪。是我害了她,是我傷害了曼兒,讓她泥足深陷,永法無法自拔。”
“你這混蛋!”齊朗的憤怒一下子被激了起來,“你知道你和你那曼兒害死了多少人嗎?你可曾親眼看到那一顆顆跳動著的心臟,可曾親眼看到那一具具屍體在兇雨中融化,可曾親眼看到那一個個女人在無知中獻祭靈魂?!現出你的面孔來,讓我看看你的頭上是不是長著魔鬼的雙角,讓我看看你的眼神中是不是早已經喪失了人性!”
身邊的岩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