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小說:女帝奇英傳 作者:悟來悟去

武士,十之八九都是這樣想道:“這張之奇的劍法雖然不錯,到底是崔仲元勝他一籌。”

忽聽得李明之下令停止,一笑說道:“你們兩人功力悉敵,不必比了。張之奇身上中劍較多,但崔仲元中劍的地方,卻都是要害之處,劍法各有擅長,以後你們二人正可以多多琢磨。”眾武士定睛細看,只見李逸渾身上下,斑斑白點,但崔仲元的心窩,卻品字形的布了三點白點,若然不是木劍的話,他焉能還有命在!

各州縣前來應考的武士無不驚服,想不到主考官的眼光竟是如此銳利,一眼便看了出來。李明之提起殊筆,在名冊上圈了兩個圈圈,說道:“你們兩人都錄取了,待考試過後,我再和你們談談。”

李逸退下場邊,心神兀自怔怔不定,想道:“李明之要和我談些什麼?剛才那場比試,不知他還看出了些什麼破綻?”場中陸續有人表演武功,李逸卻已無心觀看,許多武士擠了上來,李逸被包圍在人叢之中,場中表演些什麼,他更看不清楚了。

人叢中仍然有人談論李逸剛才那場比試,李逸聽得有人談論自己,份外留神,豎起耳朵來聽,只聽場後面有人竊竊私議,一個說道:“我說主考斷得不公,應該是那姓張的獲勝。試想若是手執利刃,真正交鋒,張之奇在他的心窩剁了三下,不早已要了他的命嗎?”另一個道:“這也不然,若是真正交鋒,張之奇早已遍體鱗傷,雖說不是傷著要害,但他怎能還有氣力刺中對方的心窩?”又一人道:“你們兩個說法都不對。”爭論的這兩個人問道:“依你說呢?”那人笑道:“我也無法判斷。其實咱們都未曾看得清楚,不知那姓張的是受了幾次劍傷之後,才刺中對方的心窩的?”這一反問,登時把那兩個人問得啞口無言。要知高手比鬥,若然在非要害的地方中了幾劍,立刻使反攻克敵,重創對方,當然算是他贏;但若是中了幾十劍之後,那就是說他劍法遠遠不如對方,早已要撒劍認輸,又焉能刺得中對方的心窩。那些人既然看不清楚,爭論只好作罷。有人叫道:“快看,快看,場中這個人使六合大槍,使得真有功夫!”

李逸掂起腳來,抬頭一看,只見場中一個武士將一根大槍舞得呼呼風響,武學中有句話說:“槍怕圓,鞭怕直。”使槍若然似使鞭一樣,能夠軟硬隨心的抖起圓圈。那確是頗有功力了。但李逸心神不屬,看了一會,便看不下去,心中老是琢磨李明之對他的說話。忽地有一個滿面虯髯的武士擠到他的跟前,拍了他一下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老兄真是深藏若虛!”李逸嚇了一跳,但見這個虯髯武士露出詭異的笑容往下續道:“以老兄的劍法而論,本來可以完全不讓對方刺中,你卻故意讓他在你身上戳了無數白點,這真是君子之風,成人之美,佩服,佩服!”李逸急忙說道:“哪裡,哪裡,崔仲元的劍法確實厲害,還是他有意讓我呢!”那武士道:“我若是崔仲元,我早已撤劍認輸了。縱然他不知道你故意讓他,但你在無關要青的地方中了他四次劍點之後,就立刻刺中他的心窩,他是名家弟子,居然還好意思再打下去,臉皮真是厚得可以!”李逸心頭砰然一跳,猜不透他的來意如何?

那虯髯武土又道:“小弟還有一事未明,要向兄臺請教。”李逸雖然極不願意與他說話,卻也不得不虛與委蛇,道聲:“請說。”那武士道:“兄臺所使的八仙劍法,其中有一招手法甚是奇妙,不知叫甚名稱。”當下將那一招的手法口講指劃的重說出來,李逸聽了,更覺心虛,原來那一招是他師父自倒的新招,與八仙劍法中“星海浮磋”這一招極為相似,不料這虯髯武士竟然看得出來。李逸故意詐笑說道:“當時我給崔仲元攻擊得無法招架,那一招實是迫出來的,其實不成章法,教兄臺見笑了。”那虯髯武士道:“原來是張兄臨場自創的新招,變化精微,確是上乘劍法,佩服,佩服!”口氣似贊似諷,幸好這時場中正有精采表演,眾武士采聲如雷,李逸支支吾吾含混過去,趁這機會再擠到前面,裝作自神看場中的表演。

哪知這一看卻真的把李逸的眼光吸住了,只見場中一個白衣武士,正在表演“飛刀斷樁”的絕技,校場的一角插有十根柏木樁,每根木樁都有茶杯粗細,白衣武士在離木樁七八丈遠之處揚手一柄飛刀,但聽得“嚓”的一聲,木樁立即斷了一根,這門功夫,準頭還在其次,他以輕薄的匕首而能削斷木樁,這內家勁力卻是非同小可,李逸心中暗暗喝采,片刻之間,那白衣武士已削斷了七根木樁,忽地取出三柄飛刀,朗聲說道:“最後這三柄飛刀,我要同時將三根木樁削斷。”此言一出,登時全場肅靜,人人都睜大了眼睛,注視白衣武士的三柄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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