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心裡有一陣恍惚。
他站在旁邊靜靜地守著,這一守就是兩個時辰。
葉卉迷迷糊糊地進入了睡夢中,眼前生起一道白霧,她走過去,穿過那道霧氣。
前方站著一名男子,外表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身寶石藍的外袍,整個人身長玉立,面板很白,有如女子。一張臉俊美絕倫,美眸帶著幾分邪性,嘴角掛著幾分驕傲。
這人實在是長得過於妖豔,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你是誰?”葉卉問。
“千巖魔君!”
“千巖魔君,你不是在玉佩裡?”葉卉感到前方男子似乎是一道虛影,用手摸去,什麼也沒摸到。
“我是在玉佩裡,不過現在卻在你的夢裡。”千巖魔君嫌惡地盯了眼她摸來的的手指,道:“別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色女!”
嘖,還第一次有人說她是色女,千巖魔君的這張利嘴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告訴你,現在只有我能救你,只要你按著我辦法去做,保你自由。”千巖魔君嚴肅地說道。
“你自己還在玉佩裡,怎麼救我?”葉卉瞥了他一眼,不太相信。
“我是元嬰期修士,只要我能從被封印的玉佩出來,區區一個築基修士算老幾,我揮揮手指頭就能滅掉他。”千巖魔君神情不屑,又道:“首先,我需要你的仙靈氣。”
“你如何知道我是仙靈氣的?”葉卉一驚,警惕起來,戒備地看著他。
“每天在你腰上掛著,我再不知道就是傻子,別忘了,我是元嬰修士呢。”千巖魔君嘲笑地看著她,道:“不過你放心,你的仙靈氣對我沒有用,我不會要你做爐鼎。我是魔族,修得是元魔之氣,如果想要仙靈氣,除非廢了這一身修為,但我目前還不想這樣做。”
葉卉聽他這樣說略略放心,道:“那你為什麼還說需要我的仙靈氣?”
“把我封在玉佩裡的人,不是修魔者,是一個元嬰期的修仙者,他封在玉佩上的靈氣,只有你純淨之極的仙靈氣才能煉化,只要煉化了玉佩上的靈氣,我就能獲得自由。”千巖魔君看她一眼道:“我獲得自由之日,也是你獲得自由之時。”
“可是我現在全身穴位被封,只能發出微弱的靈氣,這點靈氣除了能開啟儲物袋之外什麼也幹不了。”
“無妨,你每天往玉佩上輸送一點仙靈氣,天長日久,積少成多就會化掉上面的封印。”
“那需要多久的時間?”
“大概要一年,或者更長一些時間。”
“這麼久啊!”葉卉無語,這麼說她還要遭至少一年的罪。
“已經不久了,你知道我被封在玉佩裡多少年?”千巖魔君舉著兩個手指道:“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的時間。”
葉卉想到一個問題,盯了他一眼,道:“那你自由之後怎麼辦,要奪舍嗎?”
如果奪畢南風的舍,她熱烈歡迎,如果奪自己的舍,她現在就把他大卸八塊,戳骨揚灰。
“放心,我對做女人不感興趣,尤其是一個糟糕之極的醜陋女人,至於那臭小子我更看不上。”
千巖魔君貧嘴惡舌,說話不留情面。葉卉已經懶得生氣了,人說老小孩,幾百上千歲的元嬰期老小孩當真幼稚得可笑,如果跟他一樣貧嘴沒準也變得幼稚了。
“我的元神雖然被封印,但身體還好好的,只要我回到魔界還魂,我還是我,魔界至尊,千巖魔君。”
千巖魔君嘴角漾著一縷邪笑,他被修仙界的一個元嬰修士封印在玉佩裡,之後流落於凡俗世界。被北燕國做為禮物進貢給魏國,又被太子畢冷安作為禮物送給葉卉,現在終於要自由了。
等自由後,把他們一個個全部殺光。
千巖魔君一把推開葉卉,道:“你回去吧,別忘了本君交代的事情。”
葉卉被這一推醒了過來,躺在床上,回想夢中的一切,覺得有了希望。
看見床前畢南風關切的目光,沒有理會。
右手摸到了腰間的玉佩,微微閉目,運起身上僅存的一絲仙靈氣,灌注到右手上,向白玉佩輸送過去。
白玉佩微微發熱,顯然收到了仙靈氣。
葉卉力竭,脫力的躺在床上,側過頭去,不讓畢南風看見自己慘白的臉。
過了幾個小時,她覺得好些了,再看畢南風不知什麼時候盤坐到地毯上修煉功法去了。
此後的幾天,葉卉很少和畢南風說話,每日除了往白玉佩上輸送一點仙靈氣,再就是無聊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