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葉卉鬆了口氣,道:“師父你怎麼會遇到況摩那個大和尚的?”
“還不是你師祖惹得麻煩,閒著沒事去找人家鬥法,鬥贏了就得意地跑掉,扔下了爛攤子給為師收拾,況摩禪師不服氣就向為師找場子報仇。”楚澤衣苦笑一聲,一年前他去母親的家鄉履行二十年一次的舊約,誰知一到魏國邊界就碰到被天河神君海扁過不久的況摩禪師,本來況摩禪師不認識楚澤衣,可是架不住有人認識,就是況摩的那個不成器的弟子,金海禪師。六年前十里村的事件金海禪師記憶猶新,那次差點被楚澤衣嚇破膽子,現在不怕了,仗著況摩禪師撐腰,於是上前搭茬,楚澤衣懶得理會,一抬手指頭將他打趴下。
徒弟出了事,師父自然不樂意,況摩禪師上前糾纏楚澤衣,一來二去摸清了他的身份。為了達到羞辱天河神君的目的,逼著楚澤衣給他做是三年的小沙彌。楚澤衣不願,況摩禪師就軟禁了他,期間楚澤衣逃了多次都被抓回來,今日又被楚澤衣伺機逃走,況摩禪師發現後截住,並已三招之約,放楚澤衣離開,誰知楚澤衣擋住三招,況摩又反悔,幸好遇到葉卉,不然挺麻煩。
“卉兒,你不好好在家裡待著,到處亂跑什麼,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楚澤衣神情嚴肅地訓斥道,她的仙靈根特殊體質讓他很擔心,萬一被人發現該在修仙界掀起怎樣的風風雨雨。
葉卉眨眨大大的眼睛,很無辜地道:“師父,卉兒沒有到處亂跑啊,我只是沿著雍國到魏國的線路線走了一遍而已。”見到楚澤衣仍是目光嚴厲,心頭很虛,趕緊用手捂著額頭,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卉兒,怎麼了”楚澤衣看了心頭一緊,忙問道。
“小事,神識有一點痛而已。”葉卉道。剛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