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女性描繪為自願受虐。有人用12幅印刷廣告和一項電視廣告為例,做了一次電話訪談式調查。調查表明,廣告商完全意識到了廣告中對女性暴力的含義,但認為這樣做不過是出於幽默感;不少女性也認為,傳媒中包含的侮辱女性的性質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她們認為這說明,女性在社會教化過程中已經對視自身為受害者習以為常。 在1986年,反對生產和出售淫穢出版物的運動使兩個極端不同的群體搞在了一起,他們就是激進女性主義和福音派教會。但是,這兩群人攻擊淫穢出版物的原因和策略卻有著顯著的不同。激進女性主義認為,淫穢出版物是男人系統壓制女人的作法,它暗示女性在內心深處暗自從性虐待中得到享受。他們尋找證據以證明淫穢出版物與針對女性的暴力之間有因果關係,他們支援反淫穢出版物的立法,理由是淫穢出版物侵犯女性的公民權,但是他們爭取立法的努力以失敗告終。福音派教會比起女性主義者在影響立法機構方面更為成功。他們也從實證研究中尋找證據,證明淫穢出版物傷害了家庭。他們成功地促使立法機構對淫穢出版物實行檢查制度,把《花花公子》一類雜誌從公眾能方便得到的書店和圖書館清除出去。 在英國,由劭特 (Clare Short) 和理查德森 (Jo Richardson) 發起的反淫穢Se情運動已經持續數年之久,運動的目標是促進立法程式,將以盈利為目的出版女性低階下流形象的行為規定為違法行為,並處以罰款。女性反暴力團體認為她們的立場還不夠激進,主張將淫穢Se情品的製售規定為刑事犯罪。在澳大利亞,女性反暴力剝削組織也掀起了反對淫穢Se情品的運動。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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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關於淫穢Se情品問題的論爭(3)
在禁止淫穢Se情品一派中最為出名的人物是美國女性主義者麥金農 (Catherine Mackinnon) 和德沃金 (Andrea Dworkin)。她們反對淫穢Se情品的主要理由是,淫穢Se情品的主調是男性統治女性。西方把淫穢Se情品分為硬核 (hard core) 與軟核 (soft core) 兩類。在所謂硬核淫穢Se情品中,女人被捆綁,被鞭打,被折磨,被羞辱,被殺害;而在所謂軟核淫穢Se情品當中,女人則是被攫取,被使用。德沃金指出:“性別關係是一個簡單的非歷史的形式,即男人壓迫女人。這種壓迫的機制就是異性戀的性茭。”(轉引自Campbell; 25) 她提出,淫穢出版物侵犯了女性的公民權;她主張,應當允許單個女性對因淫穢出版物而造成的損失起訴,成立這一新的罪名。她指出,古希臘的 porne 這一字根的原意是最下流的妓女;而淫穢出版物 (pornography) 中的女性形象就是把女人等同於妓女。她進一步指出,淫穢出版物是一種暴力形式,它喚醒了男性內心深處的死的本能,並將其指向女性。即使有些淫穢出版物本身並沒有直接描寫暴力,但它們的人物形象的背後的意識形態,仍然是男性世界觀念的暴力表述。她稱之為“男性真理”。 德沃金提出一個膾炙人口的口號:淫穢品是理論,強Jian是實踐。她認為,淫穢品有效地將女性變成妓女,成為男性使用的物件。一般反對淫穢Se情品的人們認為,男性的凝視將女性客體化;淫穢品將男性統治性感化。在淫穢品的話語中,女性是客體,不是主體。德沃金則進一步認為,淫穢品的問題並非將女性客體化,而是這種形式本身就是客體化。德沃金反對將幻想與行動分開,認為製造和消費淫穢品本身就是行動的形式。(Jackson; et al。; 297…300) 在淫穢品問題上,麥金農提出的一個引起爭議的說法是:說就是做。羅馬諾(Carlin Romano)反駁她說:為了證明說不是做,可以去想象強Jian麥金農。很多女性對這個“思想實驗”很反感,認為“說”就是某種程度的“做”。(Jaggar; et al。; 152) 淫穢Se情品的製售究竟有沒有違反女性的公民權?是否應當加以制裁?抑或它是可以得到允許的一種自由的表達方式?麥金農和德沃金堅決主張禁止淫穢品,提倡檢查制度,她們二人起草法律,要求對其採取民法行動,得到“道德大多數”(Moral Majority)和極端保守團體的支援。1983年,反淫穢品法由麥金農、德沃金起草,得到明尼納波里市政委員會的批准。反淫穢法的透過主要依賴於右派的支援。198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