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看了看自己受傷得手臂,淡淡道,“哪個患了癔症的,會說自己患了癔症?母親因為思念父親,積年累月的壓抑著自己,難免會有些傷神……”
司徒逸厚禮又說了什麼,狄氏一句話也沒聽清楚,也不想聽清楚,“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兒子是這府上當家人,小心我讓我兒子將你們……”
雲嵐吩咐一邊的小廝趕緊去外面請一個擅長療骨傷的大夫,扶著司徒逸往逸園去。
她今天就不該來小佛堂,她要是不來,逸軒也不會傷著。
“你今天不是應該在鋪子裡查賬嗎?怎麼會……”雲嵐小聲地問。
“爾雅身邊的丫鬟說你去見母親,我怎麼放心得下?”司徒逸小聲呢喃,“幸好我來了。要是那一下落在……”
話還沒出口,司徒逸便緊緊閉上嘴巴。
事情已經結束,不會有萬一,不會有其他情況。
小廝請來的大夫是回春堂有名的骨傷大夫,看了看司徒逸的傷,嘖嘖幾聲,給了一包藥正想說話,就聽司徒逸重重咳了幾聲。
那大夫眼睛一亮,“司徒公子這傷得好好養護,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些天千萬別使勁……”
雲嵐聽完大夫長長地囑咐,看向司徒逸胳膊上的一處烏青,“看起來連皮都沒破,沒想到實際情況那麼嚴重啊!這傷果然還是要找大夫看過。”
那大夫看了看司徒逸,“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砸的,外面看著沒多重的傷,內裡卻傷得嚴重,不養護好,以後這隻手說不定就廢了。”
雲嵐臉色刷地變得慘白,“大夫,您再說說注意事項,我拿筆記記。”
雲嵐打定主意,一定要遵醫囑,讓司徒逸好好養傷。她不敢想象司徒逸廢了一條手臂的樣子,即便那是左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