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拿去看看。”
司徒逸眼睛一亮,伸手一接,迫不及待地開啟袋子,只見袋子裡躺著一份鎏金封皮的文書,並一塊令牌。
司徒逸小心地在令牌上摩挲一番,才依依不捨地放下,拿起文書細看,“沒問題。”
說著,司徒逸拿著東西大步出了屋子。
陶聞搖搖頭,“真是無情,用過就把他扔一邊了。”
雲嵐詫異地看著推門進來的丈夫,手裡的賬本一放,快步走過去解下司徒逸還帶著屋外涼意的披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司徒逸低頭輕咬了一下雲嵐的耳垂,“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這不就趕忙回來陪媳婦兒了?”
低沉的笑聲在雲嵐耳邊響起,雲嵐咬唇,“青天白日的,你安分點兒。”
司徒逸瞧著雲嵐臉上如同點了胭脂一般一片緋紅,嬌豔妍麗,心中便是一動,“青天白日又如何?咱們可是正經夫妻。”
雲嵐羞得說不出話來,以前司徒逸雖然總抓住機會就往她身邊湊,可也沒這麼動手動腳的啊!
她待會兒還要跟爾雅去旁聽二嬸和三嬸管事呢。
雲嵐微微掙扎,渾身一僵,“逸軒,逸軒,你冷靜點,我待會兒還有事呢。”
司徒逸將臉貼在雲嵐的脖頸處,不急不緩地摩挲著,“每天回事就沒一點新鮮的,你還不如在這兒陪陪我呢。”
司徒逸正想進一步,忽聽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三姑娘,公子正和我家主子說話呢,您要不要到一邊看看書?”
“我哥哥也在?好久都沒見到哥哥了,我去跟哥哥嫂子說說話。”
“快鬆開。”雲嵐低聲怒道,要是被爾雅撞見,她以後可怎麼在爾雅面前擺做嫂嫂的譜呢?裡子面子都快沒了。
“翻了年就給她找個人家。”司徒逸黑著臉鬆開雲嵐,咬牙鐵齒道,“早知道我就不該讓她跟你那麼親近。以前看著那麼乖巧的小姑娘,現在淨會添亂。不行,明年一定要把她嫁出去。”
司徒爾雅推門進來,就聽到她嫡親的哥哥說要把誰嫁出去。
這府上年華正當的姑娘,就她一個。“哥哥,嫂嫂。”
雲嵐覺得這會兒的司徒爾雅看起來格外的可憐,渾身上下都籠罩著被遺棄的小可憐的氣息,“怎麼了?可是菡儀館伺候的丫鬟婆子不規矩?”
司徒爾雅搖搖頭,“有嫂嫂在,菡儀館裡誰敢給爾雅臉色看?”
雲嵐見司徒爾雅答了這一句話,就像是閉嘴的蚌殼,不再多說一句,“怎麼現在不跟你哥親近了?”
“沒,沒有。”司徒爾雅不知道自己那裡惹得哥哥升起,只能少說話,時不時用可憐兮兮地眼神偷瞄幾眼自家大哥。
司徒逸眼見今天估計是沒什麼機會跟自家娘子親近,嘆氣道,“笑笑,你不是和爾雅有事要忙嗎?那窩先到書房去看看書。你記得早些回來。”
雲嵐嗯了一聲,拉著司徒爾雅往逸園外走去。
司徒逸看著二人的背影漸漸在眼前消失。咬牙切齒地想到,他的娘子是他給自己娶的,怎麼現在什麼人都在跟他搶自己的娘子呢?
“趙粉,你怎麼沒跟我說過,現在外面正瘋傳我徒弟不敬長輩,蠻橫愛權了?”莫琦華聽著想到剛剛進雅間的路上聽到的那些話,氣得連桌上精緻的點心都沒胃口吃。
“居士,這都是雲姑娘吩咐的。”趙粉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一絲動容,話也是理直氣壯。
“你還是我的丫鬟呢,就只聽那丫頭的話了?”莫琦華冷哼一聲,“你若是那麼聽她的話,我這便將你送去司徒府。”
“雲姑娘吩咐奴婢好好照顧居士,奴婢不敢不從。”
莫琦華哼了一聲,算是揭過,“那你現在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司徒家現在管家的二夫人怕雲姑娘接管家權,吩咐人在外面傳雲姑娘的謠言。”
“司徒家的二夫人?我依稀記得姓羅?孃家開酒樓?那羅氏親孃早沒了,跟後面的繼母關係似乎不怎麼樣?”
趙粉嘴角抽搐地應了一聲是。
您這哪裡是依稀記得?比奴婢這個專門收集資料的丫鬟都記得熟悉。
“三天的時間,搶了羅家酒樓的生意。告訴他們,這就是不會教女兒的下場。”
趙粉應下,打算私下裡還是去跟雲姑娘透透氣。
解決了一件事情,莫琦華心情大好,將酒樓裡的點心點了個遍,一一嘗過之後,又點了幾樣剛剛吃著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