絆的,後來專注到說事情上去,倒是說得順溜起來。
司徒逸臉上浮起一抹不愉,低頭看了看神色已然恢復正常的雲嵐,對羅氏的怨念是越來越深。
要不是二嬸白天鬧了那麼一出,他媳婦兒這會兒正該是溫柔嬌羞地在他懷裡,哪裡還會是像現在這般一本正經地說著其他事情?
“二嬸她一向和我母親交好,”司徒逸眼裡浮起一抹嘲諷之色,“估計是我母親不方便出來,她便想著替我母親來看看你這兒媳的品性。”
到了逸園的一處小亭子,雲嵐看著亭子裡的石桌上擺著還冒著熱氣的點心,再看那石凳上放著的錦墊子,三歲小孩也知道,不會是下人不小心忘了將錦墊收回屋裡。
雲嵐回頭,含笑看向司徒逸,“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
司徒逸腳下一踉蹌,“不是好日子就不能在外面飲酒賞月?”
要不是陶聞那小子說他不懂情趣,留不住娘子的心,他幹嘛大晚上的不在被窩裡跟媳婦兒溫存,跑來秉燭夜遊。
還害得他媳婦兒差點摔跤。
司徒逸垂著頭給雲嵐倒正溫著的清酒,掩蓋住眼裡的那一抹窘迫之色。
雲嵐目光落在司徒逸有些不穩的手上,心裡想了一通司徒逸會這麼做的理由,卻是半晌都沒想到,只得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話一說出來,雲嵐愈發肯定,要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司徒逸犯得著這麼討好她嗎?
不過哦,這新婚才幾天?司徒逸竟然就敢對不起她,雲嵐越想越氣憤,神色間不免就帶了一些不愉。
雲嵐腦海中還回蕩著司徒逸到外面拈花惹草的畫面,忽地額頭一涼。
雲嵐回過神,瞪了一眼整張臉都湊到自己眼前的司徒逸,“幹嘛?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司徒逸收回手,在雲嵐額上親了一口,“你才要嚇死我,解釋說給你聽,你連個反應都沒有。”
司徒逸將一小塊點心喂到雲嵐嘴邊,嘴裡小聲嘀咕道,“沒成親的人就是不能信,什麼情趣,分明就是些上不得檯面的鬼主意罷了。”
“誰給你出的主意?”雲嵐吞下糕點,不經意地問。
“陶聞那不靠譜的臭小子。”
司徒逸脫口而出,尷尬地咳了一聲,“陶聞說我們經常不在一個地兒,生活上需要些驚喜……你明日也要去鋪子裡看看,今兒我就當是給你置辦一桌酒席。”
雲嵐聽著司徒逸語無倫次的解釋,臉上泛起一抹甜甜得到笑意,塞了一塊點心到司徒逸嘴裡,“嗯,我明白了。”
司徒逸含著嘴裡的點心,有些不知所措,話說,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不過,司徒逸很快發現,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的小娘子似乎特別配合?看來,秉燭夜遊這活動,以後可以適當地玩玩。
當然,理由要想好,宵夜也要準備好才行。
翌日,司徒逸陪著雲嵐吃過飯之後便又出門了。
司徒爾雅在司徒逸前腳離開,後腳就跟了進來。
這府上好不容易來了個能跟她說話的,難免就想纏得緊些。
雲嵐倒也能理解,讓司徒爾雅坐在她身側,看她處理事情。
逸園的事情,暗香處理得很好。雲嵐看了一遍,就讓暗香繼續處理,只每月把賬本給她看看。
暗香複雜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對牌,“少夫人,您,您要不要再添幾個丫鬟婆子?”
雲嵐想了想,逸園除了自己帶來的幾個陪嫁丫鬟,也就幾個粗使婆子和一個暗香,“是該添幾個。過幾天叫牙婆帶些小丫鬟過來。”
她帶來的丫鬟以後幾乎是要管著鋪子的,只能暫時在逸園幫幫忙。
“是。”暗香應下,拿著冊子走了出去。
司徒爾雅目光亮晶晶地看著雲嵐,“嫂子,要是我也跟你一樣厲害,我哥就不用擔心我以後嫁出去受欺負了。”
說到嫁,司徒爾雅臉上浮起一抹羞窘的紅暈。
“給你挑一戶好人家,你哥也不用擔心你。”雲嵐快速地翻著逸園之前的賬本,介面道,“不過,你哥哥做不來那種把妹妹給別人做妾室的事情,你這管家的手段倒是要好好學起來。嗯,正好年節,你每日便來逸園,看看暗香怎麼做的,日後你嫁出去,至少能管好你自己那一房的事情。”
司徒爾雅嗯嗯地連連點頭,就算是不學管家,她每天也是要來找嫂嫂玩的。
雲嵐大致瞭解了一番逸園的情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