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堅定一分!
連買點草紙都要兩天的路程!這種日子,怎麼過?
司徒逸滿意地點點頭。如果運作得宜,三天時間,足夠。
李志宏聽到有人說起那日司徒逸與他同在一輛馬車上時,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等到他的妻子韓氏參加了一次茶會回來時,說起司徒逸已經曾經與唐家不著調的五公子唐承啟一起夜話時,這種不對勁瞬間轉化成不安。
他本是想,讓柚衾冒稱懷孕找上司徒逸,讓司徒逸盛怒之下與柚衾爭執。到時候,柚衾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掉了的孩子賴到司徒逸身上。不愁司徒逸不將柚衾帶回司徒府。
就算不成,司徒家和雲嵐的婚事也成不了。
他相信,以柚衾得能力,一定能讓圍觀的人都相信,她柚衾懷了司徒逸的孩子。
自從知道雲嵐是天衣閣的東家之後,李志宏就知道雲嵐簡直就是一個錢簍子!所以,他管束著從小最聽自己話的嫡親弟弟和光,不讓和光有絲毫的壞名聲在外。
李府之內,和光身邊原來的那些丫鬟也全被他散了。
就等著將來上雲家提親,把雲嵐這個財神爺給娶回來。到時候,他李家成建州首富乃至江南首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可是如今,這司徒逸眼看著就要洗白了。汙水隱隱有往他身上潑的意思。
韓氏可不是現在的他能開罪得起得。前陣子後院添了一個人,岳父已經警告過他……
李志宏手指在案上慢慢輕叩,問下面報信的小廝道,“柚衾那兒,真的有孕了?”
小廝垂著頭,看著鞋尖,“是,公子。小的今天讓往常合作的大夫去給柚衾姑娘把過脈,柚衾姑娘懷孕兩月左右。”
那就是那次了?李志宏想到那日醒來只是,身邊嬌羞無線的田晴柔,狠狠揉了揉眉心。“你去拿一副打胎藥吧。”
小廝臉上閃過一絲同情之色,領命退下。想到昨日大夫說出“有喜”二字時,柚衾姑娘臉上的那一抹驚喜。
今日一碗藥過去,柚衾姑娘該是何等的絕望……
可惜柚衾姑娘一片深情,公子怕是隻能辜負。不過,公子他能對誰深情?
夫人韓氏於公子來說,不過是籠絡贛州最大的綢緞莊的工具。後院的琳姨娘,也不過是因為琳姨娘手上握著公子的把柄。
小巧的院子被主人收拾得雅緻幽靜,一如院子的主人,端端地坐在那兒,便是一副寧馨的仕女圖。
柚衾坐在藤架下,痴痴地看向院子的門口。昨日凌雲的貼身小廝來看過自己了,今日他應該來看自己了吧?
不知道凌雲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寶寶,該是何等的高興。
柚衾唇角勾起,甜甜一笑。
“姑娘,先吃點點心墊墊吧!李公子要是知道您為了等他吃飯,又餓著自己,又得說您!”柚衾得貼身丫鬟月痕將幾碟點心放在藤架下的石桌上,又將花瓣熬出的香湯放在一邊,伺候柚衾淨手。
正淨著手,柚衾眼尖地看見小院裡守門的啞婆領著李志宏的貼身小廝衛東進來,衛東手上還提著幾包藥。
柚衾胡亂地將手一擦,迎上去接過衛東手上的藥包,急切地問道,“怎麼凌雲沒來?這些藥是凌雲讓你抓來的安胎藥嗎?”
真是作孽!衛東暗暗罵了自己一句,還是冷著臉告訴柚衾,“面上那一包是打胎藥,下面幾包是給姑娘調養身體的藥。姑娘記得,您從來沒有懷孕過。”
柚衾臉上的紅暈瞬間退卻,面色蒼白如紙,“衛東,是不是夫人讓你來的?”
柚衾早在半年前就住在這處小院子,雖說還沒贖身,卻是與贖身無異。院子裡伺候的,除了月痕,其他的都是李志宏精心挑選的。這一段日子,建州城的風言風語,柚衾竟是一句也不曾聽過。
就連那日,自己糊里糊塗地*給李志宏,柚衾也一心的以為,是情郎願意接她入府、也或許是情郎終於被她的一顆真心打動。
柚衾哪裡知道,那日不過是一場失敗的算計。
“姑娘,您就別為難小的。小的也只是聽命行事。”衛東不忍看柚衾,含糊道,“這藥您就喝了吧,現在日子還短,不會傷身。”
柚衾看衛東這樣子,卻以為是李志宏的妻子韓氏揹著李志宏行事。“這藥,我待會兒便讓月痕熬給我喝。你,先回去覆命吧。”
衛東一喜,沒想到這差事竟然這麼容易,柚衾姑娘果然是公子的解語花,“姑娘放心,以後公子必然不會虧待姑娘。”
如此一朵嬌豔的解語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