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那勢力A勢力B全都是小兒科,再說這些人費了十幾年的功夫,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幾百年前就有人做過了,而他們完全就是挖空心思的去討一個早就被汪藏海偷樑換柱過的結局,這實在是……
這樣的真相,簡直讓我有些恐懼,汪藏海一個人,蒙了一個王朝,甚至一直,把這個騙局維持到了現在,我忽然間就覺得非常的奇怪:“不可能……汪藏海他也太厲害了吧,咱們這兒勢力A勢力B的兩代人幾十年都整不出什麼東西,那個汪藏海,他怎麼可能一個人,發現了那麼多秘密,開了兩個宗派,還算計了一整個王朝?!他只是一個人而已啊!”
三叔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大侄子,你的想法還是太循規蹈矩了,你走進了一個根本性的誤區。”說著,他看了一眼悶油瓶,“小哥,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悶油瓶點了點頭,我更是一頭霧水,就聽三叔道:“大侄子,你奇怪的不就是汪藏海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頭腦這麼多的精力做了這麼多事麼?一句話就可以解釋。”
“說汪藏海是明朝人,不是因為他生在明朝,他只是死在了明朝而已。”
【三十八】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幾乎立刻就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看三叔又看看悶油瓶,前者正因為自己說的話對我大有震動而得意,後者則依然看不出什麼表情。
“你等……等等等……等!”我覺得我說話都趕上老癢了,“汪藏海他……他……長生?”
三叔道:“至少說他是活了很久,我們可以理解其為‘長生’,汪藏海正是因為發現自己的異於常人,才會去探索長生,想要找到其中的秘密,不然你認為如他這樣的人,會去做這麼愚昧的事麼?”
我覺得我已經幾乎無法思考:“你的意思是……汪藏海先長生……才去探索長生,而不是為了不死而求長生?”
三叔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從一開始,我們就想錯了汪藏海的動機,他這個人活了很久,有很多秘密,做過很多很多事情,是非功過誰也不好說,但至少在這一點上,汪藏海他是明白的,他知道‘長生’是逆天之行,若傳揚於世,必會釀成大亂,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的行跡,只在最後,他不知道籌備了多久的事情已屆成功,他才終於留下了自己在這世上存在過的痕跡……或許從某些角度來講,這是汪藏海的宿命,他註定用一生去探索去佈局,只為了掩蓋長生的一切真相。或者說,汪藏海對待長生的態度,決不是我們開始所認為的欽羨,而甚至是厭惡。”
宿命麼,我不知道怎麼的又想到了悶油瓶,轉頭看他,卻見他依然是一臉的波瀾不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其實從某些角度來講,悶油瓶和汪藏海或許是一樣的人,正如悶油瓶所說的,“似乎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尋找什麼。”,甚至於他不由自主的承受著命運的重擔,因為他是這樣一個人,所以必須走下去無法回頭。
這種突然產生的命運的沉重感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對三叔道:“那麼按照你的說法,張家古樓之中又怎麼會有‘長生’的資訊?張家人和汪藏海又是什麼關係?”
三叔道:“我並不知道,我說過這自傳除了汪藏海尋長生的經歷之外,都講的半遮半掩的,他隱約的提起過幾個氏族,包括張家,但是什麼有用的都沒說。”
操。我心裡“咯噔”一聲,不管怎麼說,如果悶油瓶的祖先真的在汪藏海的自傳裡被提及,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我心說汪藏海這個老妖精,寫個自傳解答一個問題帶出來三百個新問題,聽完這天方夜譚般的自傳,我只覺得心中的不安感越發強烈。
想了想我又問道:“那考古隊又是什麼情況,你知道麼?”
三叔道:“我想你肯定也知道考古隊調包的事了吧,其實這件事情到後來已經慢慢失去了其初衷,一開始,兩撥人都是為了得到‘長生’的秘密,可是後來,我想隨著在張家古樓,雲頂天宮,西沙海葬的連連失利,無論哪一邊的勢力都已經對奪取‘長生’失去了希望,甚至於我覺得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開始兩派的發起者後來都已經死了,最後這支考古隊已經完全淪為了兩派權力鬥爭的工具,到最後成為了徹底的犧牲品。”
我不由想起“霍玲”,“陳文錦”等人,不管她們究竟是什麼人,她們都把自己最繽紛的半生耗費在了幽暗的墓穴,到最後或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巴乃,或是在格爾木的療養院不見天日,或是在雲頂的迴圈墓道中絕望而死,或是在蛇沼中躲躲藏藏苦苦捱了五年,終於在天石中消失不見,他們那些努力,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