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救我的人。”
“我剛才已經讓人向我彙報了他的情況,”楚漠遠帶著她到一旁坐下,他順手開啟了室內的溫和的燈,燈光將辦公室照得更亮。
“他情況怎麼樣?”言溪擔憂地問道。
“他還在手術。”楚漠遠說道,“你放心,我會請世界最好的醫生用世界最好的裝置來救他,你不用自責。”
言溪搖頭,內心還是驚顫不已。如果不是她要故意拖延時間,如果不是她故意站在那裡許久,也許那輛車就不會撞過來,就算撞過來,也不會撞得那麼準,也不會讓保護她的人受傷。
她的哀傷和自責讓楚漠遠有些無奈和心疼,他將她摟在懷中,說道:“他們本來就是我僱傭請來的保鏢,保護你,是他們該做的職責內的事情,溪兒……”
“可是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受傷。”言溪搖頭,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那些人,他們想殺的人是我吧?他們想讓我死?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怎麼……”
“溪兒!”楚漠遠冷厲地打斷她的話,“不許再這麼想!”他嘆口氣,“他們是我請來的,你要責備就責備我好了。”他輕輕地捧著她的臉,靜靜地凝睇著她,用深切灼熱的目光細細的描繪著她的眉眼,說道:“我不會再讓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的聲音充滿自責和懊悔,“我更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身邊!”
他的聲音堅如磐石,字字句句刻在她的心上,讓她莫名地感到安靜和安全。
“溪兒……”他輕輕地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我今天,險些失去你……”他一想到言溪經歷的危險和驚恐,就懊悔而心痛!他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知道她的情況,更恨自己,沒有及時地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想到今天的車禍,言溪一樣後怕。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她被他抱得更緊,她忽然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那樣的節奏,那樣的悸動,讓她懷疑那不是自己的心跳聲。
她咬了咬牙,將他輕輕的推開一些,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剛剛來的時候,聽見寧靜說的話。”
楚漠遠一怔,殷切而帶著幾分探究地看著她。
“我聽見她說,她不過就是一個替身。”她輕聲地問道:“我能不能知道,她是誰的替身?或者……唔……”話音未落,她陡然感覺溫熱的唇狠狠地壓住了她的唇。
他靈巧地撬開她的齒關,舌頭在她的口中汲取著她的氣息,一次比一次靈活,輕輕巧巧地就鑽入了她的馥郁清香的隧道,輕觸、掃動、吮吸、翻轉……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突然而來的熱吻,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仰,纖細的腰部折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立即用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地貼向自己。
。。。
 ;。。。 ; ; 楚漠遠微微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譏諷一笑,說道:“我當然懷疑過寧靜。”楚漠遠的笑容譏諷而嘲笑,“她已經不再單純,我當然看得出來,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底細,不能對她表現得太明顯,不能打草驚蛇。”他目光陰沉冰冷。寧靜這些年,長得越來越像槿,甚至幾乎和槿一模一樣了,他不得不疑心。以寧靜的身份,怎麼可能會知道槿長什麼樣子,怎麼可能會毫無目的就將自己變成槿的樣子?
既然有人存心地要將寧靜安排在他的身邊,他就好好地利用!
辦公室內再一次恢復沉靜,楚漠遠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說道:“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溪兒參與其中。”他想了想,又說道:“溪兒前段時間自己想要調查過去,我想她沒有調查出來,暫時就不會有所行動了。”
聶沉點點頭。他知道,楚漠遠前段時間允許言溪進入城堡中去調查那個房間和那個玻璃房,就是想讓言溪親自打消再去調查的念頭。
“還有,”楚漠遠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說道:“那個莫子寧,你也讓人去探探他的口風,看看他到底對當年槿的事情知道多少。”
“怎麼?”聶沉眉頭一挑,“槿小姐,怎麼會跟莫子寧有關係?”
“不,我懷疑他們沒有深交,只是莫子寧知道一些關於槿的事情罷了。”楚漠遠嘆口氣,說道:“我就怕溪兒從他那裡知道了什麼,會胡思亂想。”
聶沉點點頭,“我會注意的。”
“探什麼口風?”身後一道聲音揚起,楚漠遠和聶沉同時一怔,臉色都飛快一變,接著楚漠遠驀地轉身,便看見言溪換好了衣服,靜靜地站在離他不遠處的休息室門口。
他的心驀地一跳,不僅僅是因為剛剛聽到言溪的聲音驀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