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靈巧地撬開她的齒關,舌頭在她的口中汲取著她的氣息,一次比一次靈活,輕輕巧巧地就鑽入了她的馥郁清香的隧道,輕觸、掃動、吮吸、翻轉……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突然而來的熱吻,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仰,纖細的腰部折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立即用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地貼向自己。
溫柔和激情相互糾纏,剛陽和柔軟相互交織,她只感覺呼吸都快要停滯,胸口內所有的空氣,乃至四周所有的空氣都被抽乾了一般,艱難的窒息之下,她只好張開唇呼吸,這樣微小的舉動,彷彿就像她在回吻他。
果然,他發出一聲低笑,吻得更加的熱切。雙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弋,將她引入顫慄和痴狂的世界之中。
他是故意的,他在她問出那個問題的事情,吻住她,就是不想讓她再問下去。糾纏的呼吸越發的熱烈和痴纏,楚漠遠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波又一波的狂熱的氣息不斷往上湧,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柔軟。這段時間,她已經被他調教得比以前成熟了一些,但是還是十分的青澀和敏感。
可是他剛好就喜歡她這一點。她就像一個剛剛要成熟的果子,讓他忍不住想要品嚐,又忍不住想要等她成熟。
昨晚她暗示,她在他的心裡,就如同寧靜一樣,讓他心疼而疏離。他不得不冷漠她,讓自己好好地審視,她在他的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
但是,到最後,他不想再壓抑自己。禁慾什麼的,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他楚漠遠,為了她付出那麼多,為她做了那麼多,給了她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求回報?所以,回報也好,有感情也好,他不想再壓抑自己的**!對她的**!
身上一沉,背上一軟,言溪柳條一般的腰身被楚漠遠緊緊地摟住,熨帖著他的身體,她已經能夠清晰的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微微的睜開眼睛,因為身體的疼痛,讓她暫時清醒,她開始掙扎,開始低聲的嗚咽。
他放開她的唇,深切用力的吻吻向她的脖子,他的呼吸就如同海浪一般,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肌膚,帶著牙齒輕柔的噬咬,還有熱切地吮吸,她的面板上很快就綻開出粉紅色的花朵。她輕輕地呼疼,而他也沒有控制住力量。
最後,他將她輕柔的覆在身下,彷彿要確定身下的人就是她一般,目不轉睛緊緊地看著她,目光深沉似火,她感覺自己會在他的目光下被焚燒盡,便要轉開頭。
“溪兒……”楚漠遠捧著她的臉,輕柔的叫她,“讓我好好看看你。”他修長的手指輕柔細膩的撫摸著她的臉,額頭、眉、鼻子、臉頰……他的吻也追隨而至,最後,兩人的呼吸互動交纏,他的唇如蝴蝶一般落在她的唇上,靈活的舌頭輕輕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在她的唇上游弋,她的唇,越來越紅潤,就像櫻桃果凍。
“溪兒,吻我……”他捧著她的臉,若有似無地在她的唇上輕觸著,接著,便說出了這句讓她震撼的話。
她怔愣地忘記了一切,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吻我……”他輕柔的吻著她的臉,脖子,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唇主動送上來。
她的衣服已經被他弄得凌亂不堪,胸口的肌膚都快擋不住。她想伸手擋一下,卻被他壓住雙手,舉過頭頂。
她很討厭這個姿勢,彷彿她是等待她臨幸或者即將送上祭臺的祭品,她覺得,如同刀俎上的魚肉。
“放開我。”她掙扎起來,忽然的掙扎,讓她的衣服更加凌亂,原本就被楚漠遠撩到腰際的衣服更加的向上,瞬間露出她紫青一片觸目驚心的傷痕。
 ;。。。 ; ; “調查什麼事情需要去探莫先生的口風?”言溪緊緊地看著楚漠遠,說道:“是不是,莫先生真的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他真的知道當年那個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他劇本里寫的那個藍離,其實原型就是你心裡的……”
“溪兒!”楚漠遠冰冷而慍怒地打斷她的話!“你太多慮了,我只是讓聶沉去問問莫子寧,你受傷了,能不能讓你不要再出演那部戲。”
“不行!”言溪立即反對!“我的傷根本就不是什麼大病,根本就不要緊,根本就不會影響到我演戲,所以,我不會退出!”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堅決地說道。
“好好好,”楚漠遠輕笑著將她摟進懷中,“既然你堅持要演出,我尊重你的選擇。”他目光深切的看著她,至少,讓她演戲工作,也比她去追根究底地查當年的事情要好得多。
安靜下來,言溪便陷入沉靜中,她緩緩地起身,說道:“我想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