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仔細而耐心地聽她從口中發出的模糊難以辨認的音節。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靠近,言溪的情緒微微的激動起來,胸口起伏有些快速,微微掙扎了一下,彷彿一片厚重的混沌終於被劈開,她微微的發出一個聲音:“疼……”
男人輕輕地將手落在她抓住床單的手上,柔柔的撫過,寬厚溫暖的手以一種安撫的力量和感覺從她的手上撫過。
“別怕。”他輕柔的說道。
這一聲如同寒冬裡的一抹陽光,讓人感覺溫暖,驅走了嚴寒和冷漠,連冰冷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床上的言溪聲音弱下去,眉頭依舊輕輕地蹙著。男人修長乾淨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額頭撫過,彷彿要將她蹙眉的動作拂去。
“先生……”一旁的醫生用擔憂而詢問的目光看著此時俯身湊近言溪的男人。
“她怎麼樣?”男人站起身,聲音微冷,只是淡淡的看了那醫生一眼,醫生就全身微微一僵,他陡然感覺周身一冷,彷彿被凍住了一般,冰封不能動彈。
“流、流產、有流產的跡象……”許久之後,醫生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在心裡強自鎮定,總覺得這個男人看似溫和,但是那眼裡和身上與生俱來的冷和魅都讓人不寒而慄。
“能保住嗎?”男人又問道,聲音依舊冷,聽不出其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