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話……
“溪兒?”
“言溪小姐似乎被夢魘住了。”
“溪兒,醒一醒!”那人的聲音更加的急切而疲憊,接著,她冰冷的身體被人緊緊地抱著,就好像船艙裡,母親的懷抱一樣。她用摳木屑的手指緊緊地摳住這人的手臂,直到感覺到指尖疼痛。
“溪兒,別哭……醒一醒!”有人依舊在她耳邊不斷地說著,她在夢裡,卻不願意醒過來,她瞪著眼睛,直直地看著母親懸掛在很高的地方,努力回想著母親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母親曾經對她說了什麼?
似乎是告訴她,這個世界上,不是她一個人……
 ;。。。 ; ; 言溪蹙眉愣愣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接著,她便猝不及防的被他抱了起來,她沒有什麼力量抵抗,全身也被他抱得緊緊的。
旁邊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立即走到他的身邊,低聲地在他的耳邊低語。抱著言溪的男人目光微微一閃,接著,落在她的腳踝上,她的腳踝上,有一條銀色簡約的腳鏈,在夜色中,閃爍的光芒如月光灑落湖水般搖曳。
男人對著一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些人立即試圖將言溪腳上的腳鏈摘下來,可是試了幾次之後,終究只是失望的搖頭。
男人輕笑。“看來,你我的相逢終究是短暫的,不過……不要緊。”
他抱著言溪走到一旁的車裡,幾個人立即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最後好像到了一個很簡單幹淨的小賓館。男人為她安排好了住處,給她叫了一些吃的,將門輕輕一關,便走了出去。
言溪這才提高警惕,悄悄地走到門邊,貼到門上,仔細地聽著。可是什麼都聽不見。她看了看自己的腳鏈,驀然地盯了很久。剛才,那些人試圖將這個腳鏈從她的腳踝上取下。她知道,這個腳鏈是不可能取下的,因為她已經試過千百回了。
她記得,在她小時候,她睡了一覺,醒過來之後,就發現這個腳鏈在她的腳踝上了,她以前也試著想要取下來,卻發現,除非砍了她自己的腿和腳,否則,這個腳鏈,是取不下來的。
門外,男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目光緊緊地盯著言溪的房門,目光如揉碎的金子、閃爍的霓虹,旖旎而華豔,在燈光下,那雙眼睛才更顯風華絕豔,只是淡淡的一眼,就只能讓人想到兩個字——妖魅。
“查清楚了嗎?那人到什麼地方了?”男人修長的腿隨意地疊起,姿態慵懶閒適。
“那人很厲害,那腳鏈裡的定位器似乎不好乾擾,主上,我們還是儘快離開為好,這個時候,不宜和楚漠遠發生正面衝突。”他身旁的一個男人說道。
“也是。”叫做主上的男人隨意地將手肘支撐在沙發扶手上,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支著下巴,“既然不能干擾,那就直接衝突吧。”他微微一笑,手指對著一旁的男人勾了勾,按男人立即恭敬的俯身下來。
一串輕柔的吩咐之後,男人點頭,說道:“是,主上。”
此時,進入郊外的道路上,楚漠遠聶沉等人臉色沉沉,氣氛緊張凝滯。誰都沒有想到好好地呆在房間裡的言溪會突然消失。而且,誰都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她已經離開很久了。
楚漠遠和聶沉在書房裡談論了很久,而約翰得到楚漠遠的吩咐,沒有特殊的原因,不得進去打擾言溪。這樣,當發現言溪不見了的時候,言溪已經走了將近三個小時。
車輛飛快地在公路上行駛,劃破暗夜的寧靜,如同一支離弦的箭,脫韁的馬,飛速前進!
突然,車身猛然一震!車上的人陡然一顫,楚漠遠和聶沉立即直起身體,向窗外看去!
窗外燈光瞬間迷離,明晃晃的如同白晝!幾輛車呼嘯而過,挑釁地在楚漠遠的車旁不斷的叫囂鳴叫,甚至若有似無地與楚漠遠的車子擦身而過,偶爾一個俯衝重重地撞過來!
“先生,怎麼辦?”聶沉立即跳到駕駛座上,親自駕駛!
。。。
 ;。。。 ; ; 幾輛黑色的車子呼嘯著在楚漠遠的車子周圍賓士,挑釁地圍繞著不斷地擦身而過。楚漠遠臉色沉沉,死死地盯著那些車子,冷冷地對聶沉說道:“甩掉!”
聶沉目光狠狠地一縮,陰鷙而狠辣!方向盤狠狠地一打,瞬間,車子如同陡然發起攻擊的獵豹,一陣劇烈的金屬撞擊聲,車子與車子擦車而過,火花四濺,劇烈的撞擊讓車上的人身體猛然一陣!
聶沉立即開啟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