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敢做聲,小孩子們臉哭溼了,褲襠也在滴水。
外來的有百十號人,加加減減的比村民數量還多,為的漢子臉sè顯然不好,跟人嘆到說自己晦氣,以為這麼大的動靜,是什麼好至寶問世,費勁力氣地叫來幫手助陣,到頭來竟是個小妮子在她孃的祭奠,晦氣不說,還心疼了自己用十個奴隸換來的愛馬白白跑了十幾里路。
眾人笑罵,抱怨這領頭人自己見財眼開就算了,偏偏連累了眾夥,晚上不拿好酒補償,休該兄弟們翻臉。領頭人忙給其餘人賠上笑臉,在心裡又罵句晦氣,這赤域裡頭,抬頭低頭都是走在刀刃上的人,誰都不能輕易得罪。
事實已定,領頭人顯然還沒有返程的打算,笑臉過後,yīn險更濃了幾分,不用多言,眾人明白其中道理,原住居民在赤域祭奠,想活著走出來,沒門。
“喂喂,你個小破崽子,要是想活命,就別在那給自己唱喪曲了。”帶頭人縱身下馬,一把尖刀冷冷地抵在空一細小的脖頸上。
………【007以軀抵外襲】………
任刀刃架到脖子上,“瘋子”的曲調在全村繃緊的氣氛中字字清晰,手間的那把柴刀也跟著旋律開始輕輕抖動,雙目篤定,空一盯緊眼前的帶頭人,仿若視為死物。
“你是要殺我,還是殺屋子裡的人?”空一道。
“你個崽子,要是不給老子讓開,你倆一塊殺。”帶頭人不屑,區區個毛孩子一巴掌就能拍死,還敢跟他正面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