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有些無語地看著他。為什麼容景能得到天下人的推崇?上到皇族親貴,下到販夫走卒,人人都將他當成神一樣的崇拜著,可是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喜歡拈酸吃醋鬧脾氣耍彆扭的小孩。她站起身走到桌前將盤子放好,伸手拉上簾幕,熄了燈走回床前,拖了鞋將他往裡面推了推,自己躺在了他身邊。
她剛躺下,容景便伸手將她抱緊了懷裡,她抬眼去看容景,見他低低淺淺的呼吸聲極為均勻。她打了個哈欠,睏意襲來,也睡了過去。
第二日天色剛亮,外面便傳來凌蓮壓低的聲音,“小姐!”
“嗯!”雲淺月應了一聲。
“今日是睿太子和南疆公主以及您哥哥離京。您去送行嗎?”凌蓮問。
雲淺月閉著眼睛睜開,看向窗外,天色已經微亮,她收回視線看向身邊,見容景依然在睡著,氣色比昨日深夜來的時候好多了,她將手放在他額頭上,不燙,看來並未染了風寒,她猶豫了一下,對外面道:“去!給我備馬吧!”
“是備車!”容景忽然出聲。
“嗯?”雲淺月看著他,見他已經睜開眼睛,才醒來的眸光清澈純淨,如一塊剔透的玉石。她揚眉,想著黑心的傢伙有這麼一雙純淨無暇的眼睛。
“我也去!”容景道。
“你也去?你不是需要養傷嗎?”雲淺月蹙眉,“別讓人看出你中了暗器是假!”
“我坐在你的車裡,沒人看見。”容景道。
“好吧!那就備車吧!”雲淺月對外面吩咐。
凌蓮應了一聲,立即下去了。
雲淺月下了床,將衣服穿戴妥當將容景還躺在那裡不動,她皺眉,“你不是要去嗎?還不快起來。”
“你給我穿衣服!”容景看著她。
雲淺月眼皮狠狠地翻了翻,提醒道:“容景,你沒受傷,你長著手呢!”
“就要你給我穿!”容景道。
雲淺月忽然再次將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