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不要靠近我,不要!
一聲聲嘶啞的吶喊,未來的黑暗壓頂的襲來,他自覺的要逃避,要跑開,他不要再面對這樣的世界,不要!
半越額頭冒出汗來。沒想到,這個朝代的男子居然對貞操有這麼大的保護意識,或者說強 奸是個噩夢,已經扎入他的心裡太深太深,又無人可以傾訴無人會體諒,所以它才越埋越深,一朝被她觸及,面對的就是他潛意識的暴力相對。
她已經喊不出口了,身下的男子已經陷入癲狂,手腳亂抖,不停的踢打,好像她半越已經變成了那次噩夢中的簡憐月,即將要對他施暴。
拜託!她沒有預料到會有這麼大的困難。
心理諮詢這個行業果然不是任何人可以做的!
拍打他的臉頰沒用,手中使勁制止對方的掙扎也沒用,半越也不會笨到這個時候去吻他,要是他一個狠心下來咬掉了她的舌頭怎麼辦?好不容易得來的一條命居然喪於床上,那簡直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話。
那麼,她一路往下目光鎖定一個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大大的嘆息一聲,雙手壓住對方的手臂,頭部滑過胸膛,滑過腰部,到達蘑菇場,那長桿菌因為主人的暴動而疲軟,她唇貼近,用舌尖碰觸一下,那桿菌一抖,半越索性整個唇貼了上去,沿著皺褶的表皮一路吻過。
蘑菇場的草地也不能忽略,一一用唇掃蕩,沐浴過後的皂角清香撲鼻而來。白裡絮一直是有著輕微潔癖的男子,對於感情對於自身都是潔身自好得緊。這似乎是聞到了某種迷香,半越索性再往下,掀開那半搭的長桿菌,露出下面的雙球,好像鵪鶉蛋啊!
咬一口,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動,半越與他十指相扣,將一個枕頭塞入他的臀下墊高,白裡絮只覺得下半身奇癢無比,與噩夢中的感觸決然不同,昏暗的油燈恍惚中陌生女子的面頰貼在他的耳邊,喃喃的道:“絮,以愛為名,任何坎都由我來陪你度過。”
冰冷接觸火熱,乾燥接觸溫潤,狂躁接觸情愛,黑暗的世界硬生生被一到閃電劈開。
半越小心的含住那小小的半甦醒的蘑菇頭,舌尖在上面滑動打圈。
“唔——!”抖動,噩夢中的強力鎮壓沒有……
一手包住兩顆鵪鶉蛋如同老人練臂力時轉動掌中鐵蛋時的技巧,讓它們相互摩擦碰撞交疊。
咽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