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惡意的在蘑菇頭上滑動,引得白裡絮身子一抖:“絮,說好了,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會回答你的。我知道你是生意人,喜歡掌握主導權,可是呢,這是我的地盤啊!”
輕輕咬住那耳垂拉扯又舔舐,如願的讓某男子悶哼,半越笑問:“第二個問題,你接不接受我的愛呢?”
狡猾!是他先問的!為什麼他要先回答她。
咬緊嘴唇。
“唔,不願意回答麼?”唇又沿著耳朵一路往下,往脖子深處鑽去,拱起他的下顎,在最敏感的嫩處舔咬,下嘴刁鑽,好像品味一道上好佳餚。
白裡絮手指幾次鬆動,一想到對方的惡劣又覺得不甘心。可是,好想好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還不願意說話啊!”那就繼續好了,咋吧嘴巴,在側邊脖子貼一下閃開,再貼一下又用牙齒摩擦兩下,唔,就是不下嘴刀子。
癢癢的,忍不住要縮起來,偏生身子一動,那顧不著活動抓住長桿菌的手又開始靈泛起來,甚至扒開柔嫩的表皮,在光滑的菌杆上滑行,長期勞作的手心還有厚厚的繭,摩擦過處引起火花,不小心就四濺開。將白裡絮的所有注意力都勾了去。
半越突得往鎖骨處大大的一咬,尖牙隔著肌膚夾住骨頭。
白裡絮衝口而出:“我要。”
“噎,是要我的愛,還是要這個?”將手中的長桿菌搖晃兩下,哎呀,更加精神了。
“你……唔……”明明知道他是回答她之前的提問,偏生還惡作劇的混淆,鼻子一抽,差點血又要出來了:“越……”
“別急!”這個時候就玩完了可就功虧一簣了,再放緩速度,安撫的慰寂:“你要知道,我跟你說過‘你要我就給’。絮,雖然我們愛得不深,可是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對不對?只要我們願意,我們可以毫無阻礙的相互坦白相愛,也許不用等到白頭你我就已經離不開對方了。”她抬起頭來,對視他:“半越愛白裡絮,以後會比現在更加愛,所以你要好好的守護這份感情,要給於我相等的回報哦!我半越可不做虧本生意。”
為什麼明明是感人的話她就是要說得如此的隨意,因為怕他不願意而受傷麼?忍不住抱住她的頭拉下來,雙唇貼上去,狠狠的交疊,糾纏,直覺的用行動告訴她自己的回答。
他願意,她也願意。
那麼他們再會沒有阻礙吧!
兩人越擁越緊,半越一手支撐著身子,一手沿著長桿菌往下,激烈的在他的臀部滑行撫摸,腰際,胯骨周邊,大腿內側一一都不放過。
“絮,告訴我,現在在你身邊的是誰?”
抽氣:“是妻主……半越。”
大大的親一口:“絮,還記得你的第一次麼?”
第一次?她說的是他們兩人的第一次,還是他與簡憐月……
痛呼:“不……”
使勁捏住蘑菇頭:“謊話!絮,說了要說實話哦!你要乖!”
不!任何事情可以問,就只有那件事情不可以!他不要想起,他不要再回憶,他……
拍拍他的臉頰,阻止他的慌亂:“絮,那是你的刺。扎入肉裡,深入骨髓,我必須替你拔出來。絮,相信我。你是聰明人,那件事雖然我們兩人以前不提,那是因為當初我們只是交易,可是現在我們是夫妻,所以,我要你正視你的過去。”
閉緊雙眼,痛苦氾濫:“我不要!”不要在他感覺最安心最溫暖最甜蜜的時候用這種方式來拆開他的骨血,讓他去面對現實的殘忍。
半越壓住他晃動掙扎的手臂,肯定的說:“我要知道。”
白裡絮反抓住她,大喊:“我不要!越,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只有這樣你才會放開心裡的結,才會勇敢的站在我身邊,以後不管遇到任何人任何事情你都不會因為那件事情而來離開我。”
白裡絮一味的搖晃腦袋,淚水滑出:“我不要!不要,不要!”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大,在無形中人的潛在力量居然可以將從事體力勞作的半越給掃開。
白裡絮只覺得那好不容易照射進內心的溫暖太陽逐漸被無邊的黑夜掩蓋。遙遙的遠方有少年期間他那還沒有變聲完全的嘶喊,那麼的絕望痛苦,那是埋在記憶中最深的角落,豎立著墓碑,埋葬他對生的渴望,對幸福的憧憬,是情愛的墳墓。
成了我的人看誰還敢要你!
沒有了貞潔你就不能再嫁人!
你的身心遲早都是我的,你別想逃脫!
不是,不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