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細細地擦了手,慢悠悠地起身,領著宮人往外走,剛出寢宮,玄燁已經撞進來了:“赫舍裡,你在不在?”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要找臣妾,差人過來說一聲就是是了,怎麼還親自跑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幫他拍掉肩上的雪:“您看看,雪花都溶在發上了!”
“別管雪了,你進來,朕有話跟你說!”玄燁一拉她的手,就往寢宮走,赫舍裡卻吩咐含煙:“去,把地龍燒得旺一些,再那一個手爐過來。皇上,這大雪天兒的,您的手怎麼能在外面吹風呢?奴才們也太粗心了!”
一邊說著,一邊人已經被玄燁按在榻上,某人很習慣地想要爬上去給她擠一塊兒,赫舍裡先他一步挪開身體,幫他把帽子摘了,披風和坎肩都拿下來,這才扶著他的手,讓他爬到自己身邊。一上來,玄燁的習慣動作就是抱住赫舍裡的腰,把自己的臉貼在她肩上:“赫舍裡,你身上好暖和。”
”臣妾一直都在屋裡待著,自然就暖和了,這大雪的天,皇上怎麼不在乾清宮裡,反而跑到臣妾宮裡了?”赫舍裡一邊把他的手包在自己手裡一邊笑問。
“朕想你了,蘇克沙哈死了,鰲拜說他是畏罪自盡的。連悔罪書都有,你說,他這算是給朕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