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才不至於迷茫。事業要靠自己一點一滴打拼才能守得牢。
強盛如李唐王朝都有武皇后之亂;李隆基在一片兵荒馬亂之中脫穎而出;開創開元盛世。而他的爺爺;懦弱無能的李治;便宜的守成之君;卻是一事無成。同為女人,赫舍裡雖為武則天叫好;卻也為她不值。
一樣是女皇,人英國和沙俄的女皇多霸氣,哪兒有那麼多紛爭,死了還要除國號重新做回李家的媳婦,真是浪費,太浪費了。
都怪李治窩囊廢;他若是堪用;武氏做個聰明的賢內助也行;君王有大能;皇后為大賢。豈不是千古美談?既然在中國永遠不可能實現女子執政;那女人何苦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呢?安享富貴榮華,閒來無事才替夫君出謀劃策;豈不兩全其美?
這必須得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找的男人必須是外剛內柔,不怕自己累著,反而怕你累著。這樣的男人招人喜歡。她就是要把兒子鍛鍊成這樣的男人。畢竟嫡長子的帽子太大了,沒有強健的體魄,過硬的心理素質;怎麼擔得起?
現在承瑞的條件得天獨厚;沒有長幼之爭;沒有嫡庶之分;他就是玄燁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沒有爭議。玄燁現在沒有立太子的念頭,但誰也不能越過他去。
赫舍裡的希望,是承瑞能夠順利成長,出宮建府,先封王,後稱帝。不需要太子的頭銜,更不需要住在宮裡。他和其他兄弟相比,不需要有什麼特殊待遇。因為,朝臣和天下百姓的眼睛自然能看出分檔來,他們會自行想象。
嫡長子揹負的輿論壓力已經很大了,她必須對他嚴加管教,等他再大一點,她甚至打算送他去密雲或者豐臺大營,讓他從軍。這些話,她現在還不能和玄燁說,說了他也不會同意,更何況慈寧宮還有一個太皇太后在呢!
想起太皇太后;赫舍裡又是長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太皇太后教養了承瑞;她也不用擺出這副晚娘臉來對待他。太皇太后的心眼兒,比針眼兒都小。她如果對承瑞百般呵護疼寵有加,老太太心裡指不定多不舒服,又要找自己喝茶。她的所有物,別人都別想染指。
現在他對承瑞嚴格,給她機會扮演慈祥的祖母,遂了她的心願,她嘴上不說,心裡指不定多樂呢!哎;兒子啊;別怪額娘狠心;實在是疼你太多了;不得已;只能由我來唱這個白臉了。
想著兒子的事情;她就剋制不住的嘆息;邊上的玄燁見了;一陣好笑:“既然這麼理直氣壯;你又嘆什麼氣呢?”
“皇上,承瑞到底才八歲多點兒;即便他得了上書房師傅們的集體誇讚又如何?臣妾有的時候也想,將來,等三阿哥四阿哥還有小五長大了,都入了上書房;承瑞的優勢就不那麼明顯了;現在這麼辛苦有些不值得。‘赫舍裡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怎麼不值得,我覺得很值得。他不像我,身逢亂世,有那麼多曲折的經歷,我會盡我所能;給他創造四海昇平的天下;這樣;他就沒有機會體會我體會過的那些。我只能人為地替他新增一些挫折;磨練他。你能和我想到一起去,這對他來說,是幸事。”玄燁一把拉過老婆,抱在懷裡,軟軟的身體帶著哺乳期特有的馨香。
既然知道老婆不是對承瑞心有成見故意刁難他,玄燁的心也定了下來,繼而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你剛才說,皇祖母說了你聽不懂的話?是什麼話?”
“哦,祖母說了好些話,說到和順和柔嘉兩位姐姐的兒子;說到孔姑姑;還說到建寧姑姑。讓臣妾困惑的是;祖母一會兒說建寧姑姑的長子鬧騰;一會兒又說不鬧騰了。沒有以前鬧騰什麼的,臣妾完全沒聽懂。”
“嗯?祖母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話?”玄燁奇怪了一下:“過年的時候,祖母因為氣喘;誰也沒見啊!”“啊?”赫舍裡傻了:“祖母有喘症?沒聽太醫說過呀,臣妾居然從來都不知道。”
“沒事兒;已經調養好了的。只是,她怎麼會說被姑姑和姐姐家的孩子鬧騰累了呢?”玄燁沉思。“臣妾也奇怪,不過,她老人家很多提及建寧姑姑家的世子,是個什麼情況。還有;恭親王納吳氏為妾;皇上怎麼就準了呢?”赫舍裡百思不得其解。
“不然能我能怎麼辦?”說起這事兒,玄燁一陣氣惱,五弟太不謹慎了。這事兒不說還好,說起來朕就一肚子的氣。”玄燁氣得不輕,連自稱都改了。
赫舍裡連忙安撫:“皇上息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五弟無緣無故怎麼會招惹了吳家人?”“說起來,這事兒朕也有責任;當年五弟出宮;朕封了他親王;卻念他還小;沒有派差事;是讓他做了個閒王。沒想到這一閒竟閒出了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