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二十四大罪疏後,情不自禁對鹿善繼說過“大心楊副憲,抗志萬言書”,對楊漣的行為頗為讚歎。
今日讀了孫奇逢的信,他才知皇上一月內驅逐了五位重臣,而魏忠賢已竊奪了內外大權,他深深陷入了憂慮之中。
他先讓鹿善繼陪同太公和孫奇彥,去遊玩入海石城老龍頭,晚間他準備再和鹿善繼商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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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海自出京後便跟著楊漣的路線一路前行,但他並沒有立即逮捕楊漣,而是轉而派人跟著楊漣的家人看他去幹什麼。當他得知有鹿孫二人在看完楊漣的書信後往山海關而去後,便改變了主意,讓李慶帶人繼續監視楊漣後,自己則帶著幾名番子便衣也去了山海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二十章 風捲殘雲 血洗東林(三)
夜已經很深了,督師府的軍議房裡仍亮著燈,燈下,是孫承宗和他的參贊鹿善繼,除此之外,再無一人。
“楊漣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是要本督師替他上書剷除魏閹,卻不知明之以為我是否該如他所願?”孫承宗直截了當的問鹿善繼,明之是鹿善繼的表字。
鹿善繼低頭想了想,抬頭說道:“朝中皆知督師是東林黨人,要是督師不出面,怕黨內上下對督師要有不滿。而且…城門失火,必會殃及池魚,若是東林不保,督師又何以自保?”
“嗯。”
孫承宗讚許的看了一眼鹿善繼,一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再好不過分析了他現在所處的環境。
“那照你說,我當如何出面才為上策?”孫承宗有意要考量考量鹿善繼。
鹿善繼微一沉吟,開口說道:“下官以為督師應當立即上疏皇上,將魏忠賢的真面目告訴皇上!只要督師上疏,這事必能成功!”
孫承宗沒有點頭,而是反問他:“你何以認為只要我上疏,就一定能夠除掉魏忠賢呢?”
鹿善繼毫不猶豫道:“督師是皇上的老師,皇上對您的話一向是言聽計從的,只要督師上疏,皇上便會疏遠魏閹,此毫無疑問。”
聞言,孫承宗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今非昔比了…我離京三年,此期間魏忠賢巧言令色,已成為皇上身邊第一要緊之人,恐怕我的話也不那麼靈了!再說咱們的奏疏皇上也未必能看到?所以這上疏一策不是不太妥當;要是皇上真的看不到我的奏疏,只怕就打草驚蛇了,屆時魏忠賢必定對我心生警惕,再要有所動作怕就難了。”
聽了孫承宗所說,鹿善繼也不禁眉頭皺了一下,旋即又道:“若上疏不能到達皇上手中,那督師只能採用面君一策了!”
“面君?”
孫承宗喃喃重複一聲,豁然開朗,欣然讚道:“此計甚好!皇上生日是五月初四,我便以祝壽的名義進京面君,向皇上陳說利害。”
鹿善繼聽後,卻是饒有深意的看向孫承宗:“督師準備就這麼空手去?”
“當然不能空手去,皇上生日,我總是要備些禮物的。”孫承宗笑了笑。
鹿善繼見孫承宗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忙急道:“下官不是說這個,下官是說督師是準備一個人進京;不帶些人嗎?”
“帶些人進京?。。。”孫承宗怔了怔,臉色大變,失聲道:“你是說帶兵進京?”
“是!”鹿善繼重一點頭,斬釘截鐵道:“必要之時,下官以為督師可以取清君側而行之!”
孫承宗心中一突,盯著鹿善繼久久沒有說話。半響,方起身說道:
“我正準備去薊州、昌平檢閱防務,那裡離京城只有幾十裡。你明日與我同去。”
薊州、昌平?鹿善繼眼前一亮,大聲應道:“是,督師!”
孫承宗沒有就此事再說什麼,而是又問起鹿善繼另一件事: “有周淮安的下落了嗎?”
鹿善繼搖了搖頭:“還沒有收到訊息。”
唉。。。
孫承宗嘆口氣,對鹿說道:“務必要聯絡上他,有他在,我便能放心進京了。”稍頓,又吩咐鹿善繼:“你修書一封與袁崇煥,告訴他,今年後金區內又是饑荒,老奴很可能在入秋之後率兵來犯,要他務必加強寧遠的城防,另外,錦州城的修建要快,最遲明年一定要築城,否則,只怕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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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大人,屬下持大人的腰牌調閱山海衛相關人員,據他們報稱,孫承宗明日將率精騎三千檢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