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中了魔法一般動彈不得,只得聽他的話閉上眼睛。
趙騷包的唇也是微涼,我一下子想起了甜絲絲的雪糕,火熱的大夏天裡的雪糕,微涼柔軟,帶著特殊的香氣滑過我的唇簡直要把我溺斃。我心裡想不得其他,只覺得什麼都遠了,彷彿陷入夢境。
他撬開的我的牙齒,火熱的舌立馬竄了進來,我一時不查差點要咳嗽出聲。我連忙將手從他的手裡掙開,立馬推了他一把:“咳咳咳……”
趙騷包一下子癱倒在床上,看著我一臉通紅的樣子,直嘆:“小阿端啊,你要弄死我了。”
我怒:“你快嗆死我了!”
趙騷包一臉無辜,道出重點:“大清早的,為夫被你弄的一身邪火,小阿端,你看著辦……”說著,一雙丹鳳眼還不住地朝我飄啊飄。
我一點就通,十分仗義地點頭,開啟房門朝著門外早就候著的丫鬟吩咐道:“打一桶冷水來!”
可是趙騷包這廝立馬從床上跳起來,一腳關了門,忍得丫鬟朝我一個曖昧的笑,我立馬瞪他:“幹嘛!”
趙騷包只穿著中衣,一身白,端的是玉樹臨風。他呼吸急促,我甚至可以看見他姣好的胸肌一上一下的顫動,哎呀呀,真是色令智昏!我踢他一腳:“說呀!”
察覺到我惱羞成怒,趙騷包笑了,顛倒眾生的模樣跟紅歌大美人差點沒兩樣,他好整以暇地問我:“哎,小阿端,你說怎麼辦?”
“什麼?!”我沒好氣。
他指指大紅色地被子下已被他踢開的一團白色絹布,我腦子裡立馬又是轟的一聲,支支吾吾道:“啊,趙大俠呀,您那個,能不能救小女子與水生火熱之中?吶,你看,也不過就是放小小一點血而已……”
趙騷包瞪我,我立馬識相:“夫君……”
叫得那叫一個甜,我彷彿能看見自己掉在地上的一地雞皮疙瘩……可趙騷包偏偏吃這一套,我眼前只是一晃就見他掏出一把銀質小刀,我瞅著還挺精緻的,還沒來得及細看,只見他二話不說立馬拿刀划向了自己的小臂。
血立馬滲了出來,趙騷包滴了幾滴在絹布上,這才包了包傷口。整個動作十分快,看得人眼花繚亂。我顫顫巍巍地開口:“夫君啊,這是您第幾次做這些啊?”
許是我終於叫對了稱呼,趙騷包心情彷彿很好,拍了拍我的肩:“當然是第一次。趕緊的,替為夫更衣。”
不怎麼的,我聽到他十分肯定地說第一次時,心裡倒是十分高興的。我屁顛屁顛的替他拿外袍,踮著腳真的為他更衣了……
洗漱完畢,我想趙騷包提出想要吃肉的正常要求,趙騷包眉一揚,質問我:“真的?”
我點頭:“真的,瘦肉粥、肉包子、醬肘子就可以了。”
趙騷包臉上剛剛的一絲壞笑立馬消失,瞥了我一眼:“行!這些都會有的,不過先去給奶奶奉茶。”
嗯,很好,有肉即好。
趙家奶奶是名副其實的女中強人,據京城可靠的小道訊息稱這位奶奶是真正的巾幗不讓鬚眉,曾經獨身一人千里尋夫,萬重艱難之後直接將當時還是趙家大少爺的趙家爺爺撂倒,成親生子之後幸福美滿。而趙家爺爺去了之後,她力挽狂瀾使得趙家家業在她手上蒸蒸日上。
我對這種型別的女人總是懷著一顆小心翼翼的心,因為這種女人眼界開,看人準,不像以前家裡的女人一般只知道圍著男人轉。果然,趙家奶奶一眼看出了趙騷包手不對勁,她對著這唯一的孫子倒十分和藹,笑眯眯地問:“唯兒,你這手怎麼了?沒勁麼?”
趙騷包一嘆氣,指了指我:“您問她?”
我手一抖,差點將手裡的茶杯打碎,連忙捧給趙奶奶,趙家大祖母似笑非笑地問我:“瑞端,你說呢?”
我連忙一低頭:“我的錯,奶奶。”
趙家奶奶似乎嘆了一口氣,又笑道:“好孩子,奶奶不是說你們,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可總要節制點的好。”
我在心裡將趙騷包戳小人……
“孩子,抬起頭來,奶奶不是罵你。”
我聽話抬頭,要有多乖就有多乖。只見趙奶奶從手上摘下一個碧玉鐲子,哪怕我不識貨我也認得出來這隻鐲子不是凡品。通身碧綠,花紋極其繁複,我只看著,有點不敢接。
“愣著幹嘛?奶奶讓你拿你就拿。”
趙家奶奶也是一副鼓勵的樣子,我才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我眼拙,走看右看沒看出來上面的花紋是什麼。
趙家奶奶好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