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黑咕隆咚的,怎麼說話?”霆躺在床上:“說話,只要嘴巴和耳朵就好了,開燈也是浪費。”我嘟囔著:“什麼話?看不見你的表情,說話也沒有激|情。”我剛要開啟窗頭上那張《玉堂富貴》金箔畫上的射燈,霆趕快說:“真的別開燈,開了燈,有些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我不知道霆的行為怎麼如此反常,但還是習慣性的服從了他的意願。我也趴在他的旁邊,臉朝著他,等他的下文。霆沉默著,我有些不耐煩了:“怎麼啦?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也不想知道,讓你這麼為難?”霆解釋說:“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對不起你。但是我明白愛人之間不該有任何隱瞞,所以我必須要對你說!我說了之後,也許你會恨我!但是我說出來,就是因為我真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