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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晚交談之後我就搬出了琴酒的安全屋。
之前因為跟著琴酒天天早出晚歸實在太累,琴酒的安全屋離我家又太遠,我懶得再走一大段路回家,而讓琴酒送我又對工藤宅及其附近的人極其不友好。
我已經連續兩天看見柯南對著夜裡送我的保時捷356A瞳孔地震了,琴酒也曾冷笑著從車裡找出數個用口香糖黏著的竊聽器,然後一把捏碎。
挺好的,至少這次沒有茶色頭髮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灰原哀沒有像原著一樣出現,但沒有“啊~雪梨”的感慨真的讓人身心愉悅。
如果琴酒在我面前用這麼一副酷哥臉對著一根頭髮說這麼盪漾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噁心上前去揍他的。
衝矢昴先生有事沒事就端著土豆燉牛腩/咖哩/蛋包飯等各種料理以飯菜做多了/嘗試新菜品想請人品嚐為藉口來我家逛一圈,說點有的沒的,試探一堆後再離開——天知道我跟著琴酒跑一天下來已經夠累的了,還要應付這個心眼一堆的眯眯眼。
而且誰在半夜三更做飯啊!是吃夜宵嗎?東都大學的研究生做實驗已經這麼辛苦了嗎要天天熬夜?赤井秀一你是仗著有假髮即使掉髮也看不出來所以隨便造嗎?
你別再仗著一張帥臉擱這裝嫩了!你已經33了!要開始注意保養了——你也不想因為年老色衰而被更年輕的新人所代替吧?
那就別再在深更半夜來我家煩我了啊!
我累了一天只想癱在床上睡覺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轉手又在桌下摸到了竊聽器。
我已經沒脾氣了。
如果說前面兩個炸毛我還可以理解,也願意去掩護——這倆人的身份哪一個暴露後果都不堪設想,直接能給劇情來個大劈叉,也就違反了我和主神低調發育的初衷。
但波本你擱這摻和什麼啊!我和琴酒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別說他送我回來,哪怕我夜不歸寢了也沒你的事!
波本左手端著招牌三明治,右手拿著生椰拿鐵,彎著的手臂上還搭著一塊雪白的毛巾,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我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這位客人,您那位總是深夜送您回來的客人已經對我的任務造成了很大影響呢,能讓他迴避一下,不要插手我的任務嗎?”
我伸手去夠我的早餐,被他靈活地躲開——三明治和生椰拿鐵還完好無損。
為了保住我今天的早餐和日後的無數頓早餐午餐晚餐,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於是我毫不客氣地住進了琴酒的安全屋——反正他家客臥夠多。
出乎意料地,琴酒並沒有表示出反對意見。
他只是站在一旁,平靜地看著我拖著自己的東西走進他的安全屋。
就像現在,他也是一臉平靜地靠在門邊,看著我拖著東西走出他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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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家了。
我往床上一趴,發出了我好累的抱怨。
聽完我的抱怨後,主神慢悠悠地現出了祂常用的實體——那個白色光球。
我戳了戳祂。
有點軟。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任務,問祂:“波本已經把那個隨身碟交上去了嗎?”
主神說:“是的。”
我又問:“裡面有我的資料——沒有關係嗎?”
主神含糊了一句什麼,隨後說:“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
我說:“好。”
然後我真的就不問了,躺在床上補起了我這段日子缺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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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回波本開啟隨身碟的那一刻。
波本先是因為那張極度肖似鶴辭的臉吃了一驚,但隨後他就看到了旁邊所標註的姓名——其實比起姓名,他更像是編號一類的東西:X-01-002。
下面括號裡標註著“曾為行動組組長,獲得代號白蘭地”的字樣。
再往後,就是時間跨度長達近十年的實驗資料和考核情況。黑底白字,一張薄薄的紙,寥寥幾句話,就勾勒出一個人的生平——很明顯,這是之前那位白蘭地的資料。
而最底下的一句話是:2007年,位處長野縣的XX研究所爆炸,白蘭地確認死亡。
降谷零看著“長野縣”的地名,手指止不住地發抖。
他還記得他和諸伏景光打的最後一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