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
“民以食為天”。都覺得如今的日子較過去好多了,都曉得我們日常膳食水準和技
藝有待提高而且必須提高。
食,怎樣才叫美食?老百姓都快走近歷史的“考場”了……
住��
過日子,不能沒有“窩”。通常人們所說的居家何處,指的就是“窩”在哪裡。你參加了工作,單身宿舍便是你臨時的家。等到你找了朋友,繼爾領了結婚證,最大的問題恐怕便是能否有個“窩”了。
窮單位裡的大男大女,沒房子結婚者為數不少;
單位太老且人員過多的企業,“窩”的檔次千差萬別。殊不知工礦企業裡,職工住宅樓多為七層,工人階級“頂天立地”的現象,人們可謂司空見慣。人分三教九流嘛 ,當官的有官階,住房便有照顧;當官的還有親友,裙帶關係不能不考慮;唯有普通老百姓生來命賤,住七樓不怕冷熱,蹲底層不嫌潮溼和臭味……即使是一揀樓房同一個層次,也有差別:那拐角陽臺宛苦魔方,管房子的弄來弄去,就會很自然地弄得沒你的份兒。
響應黨的“晚婚晚育”號召(實際上那年月是發票結婚,給指標生伢),我於1980年很榮幸地爭來了一間12平米的“新房”,(當年廠裡結婚者多,有關人士想了條妙計,把一棟每間本來24平米的平房,統統一分為二)。我和新娘子把大床一支,飯桌和寫字桌一擺,房裡便物滿為患了。道喜的人,每次只能進來三四位,然後“前客讓後客”,個個都“笑逐顏開”……把一些東西摞起來後,倆口了便尋思:“窩”有了,可吃怎麼辦呢?
沒有廚房的夫妻,難道仍象單身漢一樣去吃食堂?急眼了,便調動親友的積極性,在廠區範圍內大著膽子“偷”磚“借”瓦蓋廚房……不曾想,幾天功夫居然蓋起了個頗象樣的“伙房”,倆口子如同打贏了一場戰爭,高興得手舞足蹈。
幾年後調往葛洲壩,心想不用為住房問題發愁了。豈料汽車把我黃石的那個“家”搬來的時候,親近我的只有過渡性房子。寬倒是寬,可隔壁便是一年四季臭水奔流不息的公用廁所。在這兒過渡幾個月,“度”的滋味可想而知。
輪到調房子時,不知是誰又把我忘記了。通知我搬的時候,新住宅區裡只有一樓在恭候我光臨。找人扯皮,都一臉假笑,說已經安排完了,按工齡你不該住這兒,可眼下只好克服一段時間,等調整住房時再作考慮……這一“考慮”就是一年多,我終於被通知再次挪“窩”——而且是三樓。高興之餘一打聽,便又蔫了:三樓倒是三樓,卻原先姓劉,往後才姓張。
冤麼?老百姓幾人無冤?問詢無滿意解答,便自己勸自己“息怒”……
家居,誰不追求寬敞舒適,豪華典雅呢? 問題是:我們許多的老百性追求和講究不起。
高樓大廈,洋房別墅,哪兒沒有呀?但那,不是給老百姓修的。既然如此,我們也該做個“明白人”:別期望過高。
家之大小,“窩”之好壞,我們追求兩個字:安寧。
大上海的居民,多數住房不寬,人們在抱怨“沒房子”時,不也在想法子儘量使狹小的房屋變成碩大的空間麼?這種變化前提是:心寬。
從我的住房經歷來看,畢竟是在由小變大,由差變好、由低變高。要想著十一億人住房皆不容易(少數人例外),心裡也就安然。有一個事實你得承認,隨著車輪的更替,老百姓的住房條件已經有了改善。
住,是人生必須。
住的外部條件既然是個難盡人意的現實,我們何妨在住的內部環境問題上動腦筋、花點功夫呢? 倘若你手頭還算寬裕,你在你的窩裡種點花草、弄點景緻、創造點氣氛,難道不好麼?
可能的話,我想在中年時光尋求點“雅緻”,以裝點我的“廢思堂”哩。
說了半天,你在愣著幹什麼呢?朋友,想到了就該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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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行萬里路,讀萬卷書”?
後者很難都做得到。而對於前者,每個人都做得到而且大大超過了。你想,人生在世,風風雨雨數十年,所有的路程累加起來的話,絕不亞於紅軍“長征”。
簡單確切地說:行,是為了生存。只不過世相萬千,各人有各人的行法罷了。
被生活所困、為事業操勞者,行色匆匆。
被家庭所累、在競爭中落伍者,精神沮喪,行為堪悲,…… 行者,動也。動的快慢,動之情懷同樣千差萬別,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