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那麼責難和譏笑了。
84年從鄂東調到鄂西,專職當“土記者”了,我與書的情緣才如同婚姻一樣,變得合情合法。近十年借書的條件甚好,寫作的環境也不錯,書店也就很少光顧了。偶爾出差,自然是少不了逛逛書店書攤的,但極少買,除非是特別喜愛且本地買不到手的,再貴也絕不吝惜錢。
斗室裡書漸漸多了,就犯愁,既耽心蟲子咬,又無法擺放。堆著吧,用時不方便;擺著吧,又實在不知該偏重哪一類。左右為難時,妻出主意,要我“請書入箱”。這著實叫我頭痛了好些天,“書到用時方恨少”,心裡覺得,案臺、書櫃、壁廚裡的書,都是我這個“斗室坐家”的親密伴侶,誰也不該從原來的位置上消失。 沒奈何,還是狠心把書藏匿了滿滿一大箱,放在了牆角。不知怎地,每當我看見這口包容了數百本書的箱子,內心就感到愧疚不安,以為自己做錯了事,不該把書們冷落:他們曾默默地陪伴我多年啊,許多書如好朋友一般,在我從文的艱難道路上幫過我哩。
工作之餘,我把大部分時間交給了書。在我謂之曰“廢思堂”的斗室裡,我與書為伴,書與我為友,常常相互“談心”至深夜。久了,慣了,倘若因出差好些天不進斗室,不去與我的書朋友親熱,心裡一定感到不踏實哩。 我愛書,因為書如食糧。
愛讀書,書即心之伴——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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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散步��